顺着婴儿的嘲笑声。他现在本不在乎记忆里少了谁,他只想碾碎伊甸之主的脑袋。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唐闲写了钟遥的名字。
他一定要拧掉那个婴儿的脑袋,让它再也无法发恶心的笑声。
里的神,和昔日的秩序之们很相似。
他觉到心里失去了什么,可是失去了什么呢?
“该死!该死!”
婴儿的叫声不再是嘲的意味,而是带着几分疑惑,甚至一丝恐惧。
他的脚步越来越快,心的枷锁越来越少,一旦没有了名为“人”的桎梏,他的思维反而越发开阔起来。
现在的唐闲便是如此,他绪缺失的严重,反而因此,使得伊甸之主试图制造的神折磨,对他不再有半伤害。
于是他很快的找到了一块路标。
脸上的尘埃伴随着很多不必要的绪被他一一拭去。
没有了神上的负担,唐闲的观察能力似乎都提了。
钟遥,黎小虞,歧源。
废墟的心脏地带里,唐闲终于来到了最后一块路标前。
从来没有过哪一刻,心如同现在这般充满了破坏与毁灭的望。
歧源也是他所要毁灭的目标之一,唐闲可不想自己忘记了歧源,因为没有人着自己的世界,那么总该有人想要杀死自己吧?
这笑声里带着讽刺与嘲。
小铃一直是他心里的一片净土,而黎小虞或许是这个世界最他的人。这些人唐闲都不想忘记。
他脸上的痛苦与迷茫渐渐消失,那张脸的表变得狰狞,森。
与黎小虞在一起的记忆并不多,甚至相在一起的时间,还不如唐闲已经忘掉的一些人。
能够让人认识恐惧,也能够让人明悟勇气。
这个世界很大,但没有人自己。自己这样的人,也不值得被人喜。
唐闲这么想着,手却停住了。
唐闲发肆意的笑声,觉得现在的自己,无可战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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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七十日,满目望去,世界如同无边无际的夜。
这片虚虚实实的土地似乎又变得有趣起来,他再一次有了探索废墟的动力。
像极了很多年前的某个溺死的女孩儿
唐闲气急败坏的举起石,狠狠的砸着自己的手。像是在教训一个懦夫。
记忆里还有三个人。
不然这个世界活着得多孤独?
钟遥或是黎小虞,这两个名字都该是唐闲绝对无法写去的。
这不过就是另外一迷罢了,如果是现在的自己,一定不会用这么久的时间才走到这里。
很近了,唐闲相信,也许写完这一块路标,就能找到那个该死的伊甸之主。
他呆滞了几秒,摇了摇,往某湖泊走去,他不急不缓的给自己清洗净,将胡剃去,将发疏剪。
他玩味的笑容,似乎对于和伊甸之主的这场挑战更兴趣。
唐闲的表错起来。
至于歧源。
那些没有意义的名字——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它给过自己什么呢?
在浑浑噩噩的四天里,唐闲仿佛听见了婴儿的笑声。
他以为自己已经没有弱了,现在就等着来到这盘棋局的终,收割自己的果实。
圣诞老人的礼,被他亲手毁去。写名字之前,他痛苦万分。而当颜小铃的名字变得陌生的一刻,唐闲忽然发现很多事变得无所谓了。
唐闲看起来,仿佛变成了一个于算计的贵公。
“当然是要写黎小虞,那个疯女人。”
唐闲已经无法振奋,因为在今日,他写了颜小铃的名字。
但唐闲的手碰到路标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本无法笔。
在大敌当前,或许可以忘记战友,但绝对不能忘记敌人。歧源的存在,几乎贯穿了唐闲的一生,乃至整个金字塔文明。
但这个世界也有很多从来都不知恐惧的疯,既然没有了恐惧,自然也无需勇气。
唐闲回过去,看着那些写了陌生名字的路标,有些疑惑,自己居然走的这么慢,居然会在一个路标,纠结那么久?到底为什么呢?
泪夺眶而,来的莫名其妙,唐闲明明是在狞笑,如同灭绝了的恶。可他止不住泪。
自己为什么要拯救这个世界呢?
她在唐闲心里甚至不如那些已经忘掉的人,但唐闲明白,自己绝对不能忘记歧源。
原来以前的自己,那么弱小的么?
唐闲则是完全是于敌意。
可是手却动弹不得,仿佛那个即将写的,是一个诅咒。
但关于颜小铃的记忆消失后,唐闲好像变了。
他心变得淡漠,人间的一切仿佛都没有了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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