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法海(2/2)

“近来他对我求更激了，甚至到穿僧袍迫，吓得我逃家，我逃他追，我想他对女很厌恶，这才潜街里避难，只求短暂清明，阿弥陀佛。”

牡丹乖巧凑近，等着小青发话，只听闻她先拉声叹息，然后将故事娓娓来。

小青摇拒绝，叹息：“我绝非嫌弃牡丹姑娘，是因为我家里那位的严，所以那怕到这青楼，我也只敢闻闻香解个馋。”

小青一顿，沉片刻，似乎想到什么，她放四牌，勾起手指示意牡丹靠近，彷彿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祕密要说。

说到最后小青似是真害怕，双手合十念佛号，想祈求神佛收了那妖孽。

“我有个发小，他叫王狗，是我家的养猪人的儿，他在府里的职责是掏大粪倒夜香……”

直到这刻牡丹才相信，小青上青楼真就是纯喝酒看女人。

兴许是镇江是佛门圣地，就连这的老鸨也特别仁慈，都是会挑客人的，那得太寒掺货也会拒之门外，名其约是不缺那几两银，但也有少数例外，银实在给的多，多到能卖自己灵魂无法拒绝的地步。

酒过三巡之后两人熟络了些，牡丹握着四牌趴在床上问：“公既然这么洁自好，怎么还想上青楼？”

“官人，别担心，你不说我不说，你家那位绝对不晓得。”牡丹失笑，第一次看到这奇人。

“扯远了，反正言归正传，官人我不嫌弃他生，从小与他相识同手足，我称他为狗弟，他叫我大哥，后来我遇上命中注定的人，准备娶妻时，狗弟却向我表白说：‘大哥我心悦你’。”

一青楼，各式人齐齐列好，小青开了一个厢房只要牡丹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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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来看女人的，也不能只是纯喝酒，牡丹秉持着顾客至上，与小青玩了些小游戏，玩输的脱一件衣，牡丹脱到只剩肚兜与亵，小青却还是像个圣人临危不看着手中四牌，在思考着要如何赢牡丹。

“我啊，死我家娘了，外边的草草不敢多看一，来这也不是自己愿意，是特别躲来避难的。”

“说了你可别笑话我。”

“我没当真，只当他开玩笑，后面娶了妻，他变本加厉对我示，甚至用家胁迫我与他好，要知王狗他家只有他一个儿，要是狗弟家，我就是罪人，不是有那句话，让人绝后不得好死？”

“别看他是掏大粪的，但他有一副俊绝的好，可那又如何？我不好男风。”

“唉，罢了，我还想要命呢，喝酒就行了。”小青咬住她手上的剥。

红烛幽幽晃动，明暗不清的厢房，牡丹端着千日，香肩半餵酒给小青，小青翘着脚躺在床榻上享受她的伺候，正当牡丹献上吻时，被小青制止住了，她笑说：“牡丹姑娘，我来这青楼只赏喝酒。”

“官人，我们红楼还有未开苞的刍儿，如果公想要……”牡丹以为小青是嫌弃不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