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珩发疑问,“对于军中传的谣言不是很能忍吗?怎么到我这里,一言不合直接拿箭怼腰?”
她现在只想揍人。
两人写好之后,手放在一起。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正在吃枣糕的沈婳闻言脸都黑了,笑不笑,回:“人的忍耐程度是有限的,凡事啊,总有例外。”
“那又怎样!整个军营六成都是曾跟我同生共死的将士,你说,危难间他们是听虎符还是我?”
“那你是知本将军的计谋?不妨说来听听?”
皇帝弱,太后专权,此次兵收复汝川,太后本是不同意的,奈何皇帝突然支楞起来,在朝上无视太后直接传了旨,准祁珩兵。
而祁珩将祸引到程奕上,又听着方才祁珩的威胁,生生把他压一冷汗。
祁珩假装听不懂,而是一副好似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哦~我在你心中跟他人相比,是那个独特的例外?”
见宣王妥协后,祁珩眯着盯着沈婳,“沈姑娘,要不要猜一猜本将军的计谋?”
见宣王还在犹豫,沈婳躬:“殿,亭山的百姓可以暗地里先疏散到泉城,短时间戎国人不敢开后城门来抢民粮。等他们发现百姓没了,也来了。我想百姓脚的田地什么,都抵不过百姓想回归故国的赤心,他们自会同意、理解甚至是支持此次策略。”
第7章 定计取遥城
祁珩盯着看了看沈婳的手,嗯,白,就是上次着有茧。
宣王纠结半天还是松了,“好吧。”
就是因为祁珩屡立战功,军中威信不减,逐日猛增,早就引起太后的忌惮。
薛恒忠心于祁珩,对他的主意自不会不满。
他夹在两人中间不知看哪儿,双手拍大无奈劝:“殿,我觉得沈姑娘的计策确实可行,直接引,若量不够,也淹不到城,但至少能把城墙泡泡,待我们攻城时也顺利些。”
祁珩又想到什么,说:“不如你我将计策写于手心,看看是不是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宣王一时说不话,“你……”
太后当场黑了脸,但她自然不会让祁珩舒舒服服,成功“劝说”皇帝让宣王随同征,兵符于宣王。
沈婳闭着,听完他讲话,手中的枣糕都不香了。她放枣糕,缓缓走向祁珩。
又搞什么鬼?沈婳疑心,嘴上先应,“好啊。”
沈婳一笑,“将军的计谋,或许也可以用上,左右不过多耗费功夫。”
祁珩继续:“程奕、薛恒,攻确实是比我的计策要好一,你们两个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