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济大学的青年教师惊讶地打量着楼越,心想他看人从来没有现过这么大失误,新海理工学院?她从着装、谈吐到气质都更符合他的初判。他松了一气说:“我一直以为你是外事办的,专门负责贝克教授此行在中国的行程。他们也以为是。”
汉斯看着窗外的楼大厦,慨着岁月的变迁。他说起她当年才二十,多么好的年纪……她没有抓住机会来德国念书,他觉很遗憾。她当初是因为什么放弃的?
“。”楼越认真地回答,她说,自己也不是没有后悔过,但是后来的事逐渐证明一件事: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你们德国有类似的表达方式吗?”
汉斯奇怪地问楼越:“这应该不是你叫的租车吧?这是主办方提供的吗?”
来越多的男评论者挤来,有人说她的文字激烈极端,肯定是个没男人的丑陋女权主义者;有人则说她的工作履历一般,现在剑走偏分,瞅准机会,通过挑战段楠这大咖赚快钱。
难怪在吃饭的时候,她只是稍微回绝一敬酒,说自己不能喝酒。他们就再也没有一个人要求她喝酒。他们在自我介绍时,也过了她。
楼越一笑。
汉斯·贝克上一次来中国的时候,楼越还是个大学生。系里安排了几个学生来辅助,段楠见有人因事退,就叫上了楼越。结果这群人里,楼越和贝克博士聊得最多,因为她的英语最好,她逐渐褪去了一开始的羞涩,侃侃而谈。他问她将来的职业规划,她说自己还没想好,可能是教书吧,也想一个咨询师,但是在中国,当老师比较稳定。汉斯说,心理学未来的发展前景应该是跨学科应用的商业服务。而年轻的楼越说,中国的心理咨询市场的发展才刚刚起步。
楼越看了嘻嘻一笑,毫无反驳望,又往嘴里了颗。
“其实我们都没说错,”楼越和旁的其他老师侃侃而谈,指着站到台上的贝克教授笑着说,“他读博时一金发,现在都变成棕的了。”
“新海理工学院。”楼越回答,知这个回答会让对方大失所望。
楼越不禁地想:她要是肯装,真的很容易迷惑人。
听者听了谦卑的笑容:“那请问楼老师您现在是在哪里就?”
汉斯其实也没有搞清楚她来的目的。她只是对他表达了对他工作的兴趣,谈论自己在策划的项目,咨询他的见解,但说的更多的是,她可以带他逛逛上海,看看展览和演,尝尝本地,因为她对这里比较熟悉。
其实并非如此,但她总比一个外国人熟悉吧。
司机把车开到汉斯榻的酒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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