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媛看着挂断的电话,对边的几个“魅力女合伙人”说:“这个时候还嘴清,有什么用呢?纸包不住火,大家都知是什么回事。她要是当初听我的话,多拿钱来投资,现在也不至于生活一落千丈。”
所有人都为她装镇定、否认现实的能力到吃惊,除了院和靳媛。
楼越对院说:“我着急得很,院,现在不是请假的时候,我家那事有律师在理,我在家里有什么用?我许多学生的毕业论文还等着我去指导。让专业的人去专业的事,对不对?我以前跟您保证过,我不会影响教学工作的度的。”
母亲打过一次电话,语气生地问:“需要不需要我来帮忙?”
“如果你会说些我不听的话,就别过来。”
“我跟着中介去泰禾园看房的时候,看见她那房的装修已经停了。” 靳媛说,她透过玻璃落地窗,看见了室堆放着一些装修材料,和未拆封的家。真叫人伤。“楼越之前还说,等房好了,要在家里举办聚会招待很多人,这一时半会是不可能了。可惜,要是能在她新房里开‘魅力女成沙龙’,再好不过了。”
楼越去看守所见谭啸虎的途中,接到了靳媛的电话。她的语气很关切,话很刺耳:“你没事吧?我怎么听说谭啸龙被抓了?” 楼越忍不住对她冲了一句:“你听哪个造谣的碎嘴说的?” 然后就忿忿地挂了电话。
院在楼越恢复上班前给她打了电话,关怀备至地说:“你家里有事的话,该请假就请假,不着急来。要不我给你办个病休?”
“啊,一落千丈?怎么个一落千丈法?” 其他人关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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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憔悴而寒碜。她一个人坐在堂里吃着午饭,远端着餐盘呆望着她的同事们都忘了和她打招呼。她去教室里给学生上课,还能在课堂上开开玩笑,引起zs学生大笑。她还是她,这就够了。但有些消息灵通的学生似乎听说了什么,总是忧心忡忡地看着她。生活还得继续,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吃惊?她又不会因为心痛而死。
经过了无数个白天的奔走,和无数夜晚的不眠后,楼越发现,当她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后,一切并没那么可怕。日还是天过,每天晨昏转,一会儿就过去了。但是她现在一个人去产检,一个人买菜饭。她给阿姨和司机发了红包,让其另谋就,阿姨很快找到了家;司机则审时度势地说,他不得不去打份工,但是楼越要是有用车的需要,可以随时给他打电话。她没打过电话。
没有谭啸龙的消息,就是好消息。既然如此,她不允许自己太过于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