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裴渡闹掰了。”闻秋耸了耸肩,很直白地说,“您又是他请的医生……”
“真不好意思,这么晚还叫您过来,”闻秋客气地迎她门,“只是我明天就要走了,这些天太忙都没有机会和您别,您帮了我很多,我一直都没有好好说声谢。”
哦,不对,那天他和裴渡在玄关就作一团,这么大的屋这么好的隔音,他得很大声。滴在地上,裴渡就笑着说他是圈地留标记的狗狗……那时候他还在为误解安云起是孩生父的事而心慌,狠狠地咬了裴渡的后颈一,恨不得能反向标记他。
“没关系,你可以自己到舒适的方式来。”吴医生一如既往地了理解的神,她上的亲和力让闻秋到很放松。曾经很多话他连裴渡都没有说过,但都和吴医生说了,某意义上她称得上是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人。
“是啊,这个决定得很仓促,”闻秋喝了苦涩的茶,然后就低握着茶杯,“我其实很不舍得,有太多东西都在这里,我也不想走,可是又觉得不走不行……”
闻秋缓缓抬看了她一,又低,慢吞吞地说:“有一分吧,是他的原因。我一直记得第一次在你诊室里醒来的时候,你告诉我如果不想见他,就从台的门离开。其实你是对的,他太执着于解决问题了,我之前又只会盲目地跟从他,其实很多问题都是现在解决不了的,所以还不如分开。”
他很快意识到这样说会造成误会,立刻补充:“不,我不是在质疑您的专业素养,只是不想再裴渡的钱了,所以才一直避着没来……”
闻秋仰喝了一啤酒,心里没有很刻的悲痛,只有一无法消解的落寞。
大概过了一小时,房门被敲响,闻秋过去开了门,看到了他的心理咨询师吴医生。她还是温温柔柔的打扮,挎着一个帆布包,像纯棉一样温和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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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发了,房里差不多已经被搬空,只留着一打包好的行李孤零零地堆在客厅地上。赵妈被他打发去闻杰睿那儿帮忙,小知了在卧室里睡觉,这个家忽然变得空空,阒静无声,就像刚搬来的那天一样。
“没事,其实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还在心里念叨你呢。”吴医生微笑,她换了拖鞋,接过闻秋递过来的茶,坐到了沙发上,“怎么最近都不来治疗了?”
“因为裴渡吗?”吴医生问,“他的存在依旧让你觉得不安。”
痛快,打开冰箱摸了瓶啤酒来。
不想在回忆里沉溺太,他拨通了一个电话,想着随便谁都好,他需要有人在这个脆弱的时刻陪着自己。
“是明天就走吗?”两人闲聊了一阵,吴医生便,“这个消息实在是有些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