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笑:“《埋我之地》不就是裴总的公司投资的么,他们说不定早就认识哦。”
“诶,我本来还想坐这儿的呢!”乔轶开玩笑。
“怎么样,是个极品吧?”王樾见闻秋看得目不错珠,便得意洋洋地在他耳边说,“非得是离过婚的才有这气质呢。”
“哦哦,”乔轶笑,“那看来今天我是请对人了。”
“请随意。”闻秋从容地让开了一位置。
裴渡的目光像拂过松林的风,不着痕迹地拂过了他,很快便神自若地去和认识的朋友们打招呼。乔轶似乎和他很熟,地招呼他喝酒,又给他介绍几个新朋友——闻秋自然也在“新”的这一列。
“不……”闻秋正开,便听裴渡,“是朋友——虽然有段时间没联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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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其乐地聊着天,没注意到这边的气氛古怪起来了——闻秋坐着,裴渡站着,两个人隔着一段距离注视着彼此,谁都没有先开。
“哈哈巧了,电影开不还有一句‘献给我挚的秋’吗!”说话的人是在开玩笑,因为谁也不知这句话的真正义是什么,那个“秋”是谁一度成为了观众们津津乐的话题。
闻秋:“……”
然后他便一望那个男人凝视自己的、沉的眸里。
“哦,你看,他来了!”王樾忽然抬起,倒不如说那一时刻酒吧里所有的omega都和他是一个动作。闻秋饮尽杯底的酒,才缓缓抬。
“就是啊!”其他alpha也发怪叫,omega们则暗自咬牙嫉妒,恨裴渡没有临幸他们那儿。
裴渡便从善如地低问:“可以坐在你边吗?”
只一,就能理解王樾所说的他能迷倒万千omega的原因。那个男人有着极优alpha的所有特质——英俊、、自带大的气场。然而和那些年轻不可一世的alpha不同,他那清冷的眉目间隐去了张扬和浮躁,只余岁月沉淀的敛与从容。好像一把久历风尘的名剑,你能猜测到他曾有何等锐利,而现在所有的锋芒都隐了鞘中。
很快乔轶便拉着裴渡走到闻秋面前,“这位是amber,闻秋,我在英国认识的朋友,是个非常的编剧,我猜你一定听说过他写的《埋我之地》……”
“看来你受迎的。”裴渡意味不明地打量了闻秋一,从他没系几颗扣的领,到垂着细细银链的锁骨,从那细瘦的腰肢,到不盈一握的脚踝。
了一声,闻秋简直怀疑他馋那个alpha到哈喇都来了,这让他也不由地产生了一丝好奇。
乔轶左看看右看看,“哦,你们真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