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闻秋的脊背上过一阵战栗,他也借着喝茶冷静了一,才:“我知了,我会和他好好谈谈,我也不希望他为了我这样辛苦。”
没想到这么明显,连没接多久的裴渡都察觉了。
“其实你真的不该对他生气的,反而应该夸奖他。”裴渡说着,声音格外温柔,仿佛有某蛊惑。闻秋忽然想到一开始他是想把人抓过来审判和问责的,但不知什么时候就陷了裴渡的思路里,还觉得他每句话都说得很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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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他不客气地打断了裴渡的话。
这也是控的一吗?过去吃的亏让他心里始终有一个地方保持警惕,不断地审视和判断。然而当他看向裴渡的睛,看到的只有真挚坦诚的意。
如果不这样,我又怎么能这样坦然地坐在你面前,坐在这几百万的沙发和施坦威钢琴间,和你淡定自如地聊孩的教育?闻秋握了茶杯,如果我不是现在的我,一定又会在你耀的光芒蜷缩成很小的一团,无时无刻不被自卑所折磨,什么都要手心向上,向你乞怜。
“我想说——你现在不接受我没关系,但是让我也来照顾小知了吧,我有太多没尽到的责任,而你也该有更多属于自己的时间。”
“其实真正辛苦的是你。”裴渡叹了气,“这么多年都是你一个人照料着那孩,又忙着那么多工作,其实你不必让自己如此辛苦……”
“我再告诉你一件事,他为什么总是找我玩。其实不是他特别特别粘我,而是只要我每天陪着他,你就可以不用空陪他玩了。”裴渡说,“这也是他亲告诉我的,他说爸爸每天活都不完,但晚上却总是陪着他,然后每天熬夜到很晚把工作掉。”
一瞬间,闻秋简直怀疑裴渡在监视自己,否则怎么能这样准地命中他的心事。然而当导演的想法只在他自己的心中酝酿过,多再加一个陆冰知,裴渡又不可能在他的心房里装监控。
他的这些,说的这些,或许只是因为单纯地着。
闻秋怔怔地听着,他从不知闻知尧那看起来无忧无虑的小脑袋里,每天都在思考这样复杂的事。
裴渡望着他的脸,心里只想叹息,比起二十的时候,闻秋的确是开了,得张扬而不讲理。然而有一些东西这么多年都未曾改变,就好像名贵的瓷,越是被摆在,就越显得巧易碎。
你不知自己有多么叫人心,多么叫人想要照顾,而极优alpha骨里的本能,会让他们会不自禁地为认定的omega付一切。因为家中alpha父亲的缺席,闻知尧这孩便不自觉地想要承担起这个角,他一直得很,但也让裴渡到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