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信息素也禁不住地散逸开来,散逸得到都是,于是闻秋的呼也渐渐急促,即使一直在注效抑制剂,还是对这熟悉的气息起了反应,胀发,微凉清甜的omega信息素溢了来,好像浸在凉里的糖桂。
“嗯,尝尝看才知。”没有受到任何像样的抵抗,闻秋就拆开了alpha致的外包装,然后用衬衫牢牢地将他的双手捆起来。完这一切后,闻秋满足地欣赏了一会儿底的风光,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吃起了自助餐。
说着,他利索地解开他的第一枚扣,然后便笑了,“裴总这几年锻炼很得当啊。”
裴渡眯着睛对着他笑,“你喜吗?”
“裴渡,你也学会示弱卖乖了啊。”他居临地说。
一开始,裴渡的确是温顺地任人宰割,任由他掌控着节奏。闻秋怕疼所以动作格外小心缓慢,裴渡的眉微微蹙着,比起享受绝对是难耐更多一,偏偏又不敢动弹,被衬衫捆着的双手握着,绷的小臂上青毕。
闻秋没有立刻给答案,只是抱着胳膊打量着他。房间里没有开灯,所以只有今夜皎洁的月光,为一切渡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银辉。他的alpha静静地站在那里,俊无俦的脸颊,清凌凌的黑瞳,还有那因为拥抱而凌的衣衫和因为醉酒而迷的神。
反正裴渡喝醉了第二天会通通忘光,这样上等的霸王餐不吃白不吃。
他那打量的神大概很像一个挑剔的嫖客,而裴渡在令人焦灼的等待中失去了耐心,走过来拉着他的衣袖,示弱地喊他的名字:“秋秋……”
裴渡像只温顺的绵羊一样躺着,神甚至是略带迷茫的,好像还完全没能理解前的况。只是他的膛的起伏得更厉害了,有汗顺着绷的肌往淌,闻秋的手在他的心,隔着肋骨,都能受到他的心扑通扑通地动着。
一米九几的alpha,和一朵似的,被他毫不费力地推倒了。裴渡的膛起伏了一,毫无抵抗之意地用神询问他,“你想……”
,裴渡才肯松开手,满是期待地看着他,“秋秋,这四年来你有想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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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听到他那小心翼翼着讨好的声音,闻秋就有来兴致了。他了角,“哦,当然,我也很想念你……”
人都过三十了,怎么还风韵犹存呢,组成他的一切,都该死地叫人心动,该死地叫人怀念。
他一把住裴渡的膛,将他倒在床上。
“你以为呢?”闻秋跟着上前,单膝压在床上,“这间房我了八千块,是为了和你盖着棉被聊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