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路上慢走的快到晚上了才回到他们暂时的家里, 经过一天的看热闹赶路之类的, 两个才两岁的孩子早早就睡着了。段铭u也是匆匆的吃过晚饭就回自己房间里关门不出去了。把时间空间都留给了那夫妻两人。
于是一夜春风渡,阿庆是心满意足了,可是阮星竹是受累了。等到情事过后两人清洁了一下身上的汗渍, 阮星竹软软的靠在阿庆的怀里,两人有一下没一下的说着话。
“你今天也见着段誉了, 怎么样?”阮星竹声音懒懒的问道。
阿庆沉吟了一下,说道:“段誉看着倒是一表人才, 只是太过死脑筋, 一味的讲究什么仁义廉耻,道德礼仪的,作为一个大理段氏的子孙, 不知道好好练武, 却要去学什么诗书佛法,也不知道段正淳是怎么教出这样一个书呆子来的。再则, 大理段氏虽然是皇室, 但是家传的武功也是要练的,这在江湖上也算是有名的一脉,不懂武功的继承人,真不知道那个段誉以后怎么压得住一群都大都懂武功的群臣。”
“我看那个段誉虽然不会什么武功,但是运气还是极好的。再有这次在江湖上走上一遭, 也好让他看清没有武功的难处,说不定他就改了呢。”
“我早已不是皇室中人了,现在也就只是一个普通的段氏子弟, 只要以后段誉顺利的继承了皇位,其他的事情还与我有什么相干。”阿庆很出来了,阮星竹是以为他担心这段誉和大理,于是这样说道。
阿庆虽然这样说着,但到底是有些落寞的,可是只是一瞬就又恢复了,他不是一个优柔寡断,悲春伤秋的人。
现在的他早就跳出了以前只知道报仇固执的思维了,在这世上也有了许许多多的牵挂,妻子,女儿,儿子,家,他样样都俱全了,过得岂不是神仙都羡慕的日子。
好像想到了什么,阮星竹一下子笑了出来。
“想什么好笑的事情呢?”
“我是在想,这里是大理段正淳的地盘,说不得哪天就遇上他了。要不,我们就在家门口竖上一块牌子,上面写上‘段正淳与狗不得入内’,你看怎么样?”阮星竹忍着笑的说了出来。
阿庆也笑了,因为从阮星竹这样毫无顾忌,还以此为乐的把段正淳与狗相提并论的说法,证明她对段正淳的不屑,这就是让他高兴。
“这倒是好笑,只是却是个不怎么高明的做法。”阿庆的笑声低沉,确是让枕着他胸前的阮星竹都能感受到他笑起来的时候的胸腔振动。
“哦,怎么不高明了呢,你快说说。”阮星竹想起来钟万仇因为他的老婆甘宝宝就想着段正淳,所以恨极了姓段的人,于是就在万劫谷前竖了块牌子,就写着‘姓段者入此谷杀无赦’吗?这样的实例在前,阿庆却说这是个蠢办法,她就想听听阿庆怎么看的。
“这虽然是告诉了别人,此间主人与段正淳有仇,让段正淳一看到这样的牌子就对里面的人有了防备。到时候要想无声无息的整到他可以不那么容易了。再则…………….”
“再则什么?你倒是说啊?”阮星竹一看阿庆说到这里还卖起了关子了,急忙催道。
“要想听下面的可得给点好处啊。”阿庆先是勾起了阮星竹的兴趣,现在狡猾的要起好处来了。
阮星竹嗔了他一眼,但还是撑起身体来在他的唇上轻吻了一下,只是她这送上门来的甜美阿庆怎么可能就此放过。赶紧空出一只手来按着阮星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要不是刚刚两人才大战了一回,阮星竹的体力都消耗了,阿庆真想再来一场。
两人许久才分开些,阮星竹无力的又靠回先前的阿庆胸前的位置,轻声喘息。眉眼如丝的说道:
“好了,好处也给了,现在可以说了吧。”
“恩,当然,阿星的话我可是要听的。这明目张胆的竖起牌子来,除了先前说到的那些,还有就是表现了此间主人的在意,虚张声势,甚至是,自卑。如果不是在意段正淳怎么会把他写在门前,越是这样四处昭示,就越是显得心虚。所以说,这样的牌子虽然是为了一时之乐,但其实真真是下下策的手段。”
“既然你都说了这是下下策了,那阿庆还有上上策了哦?”
“是啊,上上策就是对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把他忘记,最好是在脑子里连个印记都不要留。这不就是打击段正淳那个自命风流的人最好的手段吗。”
“说的也是啊。”阮星竹从来都不敢小看阿庆的聪明,他本来就是一个很有智慧学识手段的人,只是在以前被仇恨迷住了眼,心里偏执的就不折手段的报仇,失了冷静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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