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一旁的魏命更是一脸震惊,“什么什么?翟狄为什么是鬼?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怎么就是我一个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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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鹮看着顾甚微,简直像是活见鬼。
他举起了手中的丝线,对着顾甚微说,“所以你是因为看到我使用的是丝线,就想了那么多……想到了翟狄。”
今日一见,顾甚微的手简直快得吓人,他本就没有看清楚她剑的动作。
顾甚微却是瞬间明白了,“你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什么都说了。”
朱鹮脸大变,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了,那一张平平无奇的脸惨白得像是路边的雪人一般。
就算当时朱鹮在北朝当细作,已经被排除在外了,但是当初那傀儡阵的丝线十有八九同朱鹮有渊源。
顾甚微平静地眨了眨睛,“一开始忘记了。所以才来这里堵你呀,毕竟回相见,我们同朱大人是陌生人。”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顾甚微已经收回了剑。
“他们是不是鬼,本就不会动你的心。你这么为难,因为那个鬼是你的好朋友翟狄。”
“我已经五年都没有回过汴京了,皇城使都换了人了,朝廷还是没有召回我。”
朱鹮能在北朝当这么久的卧底,自是非一般聪明人,瞬间明白了顾甚微所想,他摇了摇,“如果你怀疑我是皇城司里的叛徒,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我不是。”
先前她让魏命写信去试探,果然信一发便立即收到了红英的袭击,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如今皇城司的掌权人是有问题的
“皇城司鬼,是翟狄对吧?”
同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顾甚微看向了朱鹮手中那几乎瞧不见的丝线,对着朱鹮说,“在汴京城的时候,我被皇城司鬼袭击了,他虽然是个使剑的人,但是同样也用丝线纵傀儡摆剑阵。”
“不是因为看到你的丝线。之前我便猜到了,张大人事了。能够接手皇城司的人不可能是他一手提的人,值得怀疑的逢同江义都资历太浅,本不可能服众。”
“顾大人为何一开始不问?现在……”
“等你去了王都,你就知晓,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了。”
丝线这武,首先武本很难到,蜘蛛丝还有平日里绣用的丝线都太过柔容易断,若是壮结实那又成了鞭太容易招。
卷了过去,他早就听闻皇城司中来了新的亲事官,听闻是以武艺卓绝名,就连魏命都不是她的对手。
旁人不知,可是她心中清楚得很。
其次兵真的很难使用,这武林当中使用这兵的人,要么就是些拳绣的小姑娘喜用红白绫,要么就是些人已经不在乎使用的是什么兵,光是力便以一敌百了。
朱鹮想着,顾甚微的剑已经到了他的鼻尖,他面冷静却是已经开始心惊,“顾亲事这是要什……”
顾甚微敷衍的拍了拍魏命的肩膀,以示安。
朱鹮脸依旧不好,他抿了抿嘴,咙里像是卡了痰一样,本说不话来……
“最合适的人选,就是既不是张大人提的人,也不是新兵,更加不是需要守在官家边的亲从官们。这样一来,如今代理皇城司事务的人,应该就是翟狄了。”
“离开汴京之前,我一一排除,可能的鬼只有三人,翟狄,逢还有江义。后两者都是在张当了皇城使之后才的皇城司,你本见都没有见过。”
“这样,你明白了么?”
“你上一回回汴京是在什么时候?”
是以这兵十分的小众,在皇城司里同时有两个人使用未免也太过巧合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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