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第一凶剑 第174节(3/3)

以帮我，是因为我阿爹同你有旧？”

张收回了自己有些悠远的视线，轻轻地“啊”了一声。

“你确实很聪明。我是在还你阿爹的恩，不然的话谁愿意理你这气死人的小鬼！你还是速速了事离开汴京的好，省得我不光要给魏命，还要给你！”

“拿着那面赶走吧，别在这里杵着了！”

“看你一伤的样，别一会儿过去了……我照看魏命已经够烦的了。”

张说着，嫌弃的看了一顾甚微，“明日也不用过来的，等伤养好了再来。”

顾甚微拿着那面，认认真真的冲着张行了个礼，“多谢大人！”

张一怔，像是想起了某些往事，他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齐王是幕后之人，是你自己查来的，何必谢我。我既帮你，自是有所图。我已经取得了报酬，你何必婆婆妈妈个没完。”

“说了莫要同韩时宴走得太近了，勾心斗角没有学会，御史台的讨人厌倒是学了个全。”

顾甚微原本还想要问父亲同张之间的故事……

但瞧他这般模样，今夜是绝对不想提了，遂只能作罢。

她提着剑，将那飞雀面揣了怀中，冲着张抱了抱拳，这才朝着门外走去。

顾甚微了一气，她仰朝着天空看去，今夜的星辰格外的明亮，风像是将天空中笼罩的薄雾全都散了一般，让世界清晰了一些。

心中一直压了几年的大石，在这一刻终于松动了些。

顾甚微的舒了一气，许久未见十里，她当真是想她了。

……

张静静地站在原地，一直目送顾甚微远去，见她整个人的影都瞧不见了，这才径直地走向了书房的一个小耳房里，一切如同他所料，翟狄没有将他用过的东西扔掉，而是在了这个耳房里。

他在里翻了翻，搬了从前惯用的那把椅，摆放在了原先的位置，然后坐了上去。

他斜斜地坐着，从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瞧见那扇圆窗外的桂树。

桂树多在南地，北地相对而言比较少见，他还记得那桂开的时候，金灿灿的一簇一簇的，香气能布满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顾右年救他的时候，便是在丹桂飘香的南地。

那时候的顾右年还格外的年轻，他的耳朵上挂着一刚折来不久的桂，手里还拿着一串团，那上的桂糖险些没有滴落在他的脸上。

他的嘴咧得大大的，了洁白的牙齿。

“喂，小孩，你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