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欧松画作当中最为人追捧的一张。”
顾甚微看着那角落里的三个儿,凭她同红英习过武功都看不真切的黑,十分怀疑欧松当时是否真的瞧见了什么苍鹰。一个读书的小老儿怎么有这么好的神啊!
这叫她们这靠耳聪目明,四肢发达来吃饭的人何以堪?
顾甚微吐槽着,却是明白了韩时宴心中沉重之,“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你从前说过欧松的画作基本都被王御史收了中。”
王御史担心官家玩丧志,又担心底之人为了溜须拍而到搜刮欧松画作上供,于是大手一挥直接将欧松画作买了来锁库房当中。
当初那张《远山图》的真迹,便是在王御史的库房当中。
那么《观鹰》呢?
顾甚微想着,拿起韩时宴的笔,在红英画的草图之上写了王御史三个字,她想了想,又写了官家二字。
韩时宴沉了片刻,从顾甚微手中拿起笔,添上了“韩家”。
顾甚微一,“怎么,你打算娶自己为妻么?要开始大义灭亲了。”
韩时宴摇了摇,“韩敬彦先前对我说,我应该父辈的世界了。虽然我知晓他的意思是觉得我们少年意气,事不顾全大局,应该多一分老人的圆。”
“但是我还是觉得有些古里古怪的,韩敬彦恰好在苏州,我伯父在朝中位权重,乃是三公之一。如果王御史因为欧松的话要被当是幕后嫌疑人的话,那我觉得韩家也应该被写上来。”
顾甚微没有多言,她绕开了这三个名字,开始结合现有的线索来分析起整个案。
“现在我们可以确认的是,飞雀案当真是另有隐。齐王盗走了国玺,但是指使李畅行刺官家的另有其人。”
“虽然这么说起来有些后炮,但是我们早应该想到的。齐王优柔寡断,他若是在三年前便能派人行刺官家的决断,就不会磨蹭这么久,直到被我们到墙角了方才起兵。”
“那么这天不能够有第二个同齐王一样难以定决心之人。那么这个敢于行刺的人,为何之后并没有举事呢?”
顾甚微说着,话锋一转,“现在看来,税银案十有八九同样不是齐王所为。”
“不然的话,他若是要寻江浔,早就去寻了,何必要等到红英加之后再派她去?没有人比齐王更清楚飞雀案当中还有另外一帮人手了,他好不容易查到了江浔上,结果幕后之人在红英赶到之前,杀死了江浔。”
“红英告诉我,江浔是录事参军。”
韩时宴接过了顾甚微的话,解释,“如果江浔是录事参军,那么他在税银案当中就会起到相当大的作用。录事参军掌州院庶务,纠诸曹稽违。”
“换句话说,他审查案,乃是曹官之。且还同判官一儿掌领籍税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