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早就知道夫君是狐狸变的 第53节(2/4)

闻丹歌能怎么办？只能忍气吞声，老老实实帮他丢垃圾。应落逢住的这片叫平昌坊，也有一群游手好闲打探消息的小妖。见她是生人，纷纷壮着胆在不远看。

应落逢这个生意不图钱，不图名，只图让闻丹歌看到，他不是受不了一风雪的金丝雀，不是离了她就不能活的。他能弹琵琶，能制药，懂得趋利避害，也能力所能及地为她些事。他想过了，从前他总是被纵容被拯救的那一个，以至于他自己都忘

她耳力好，捕捉到几句窃窃私语：“这人谁啊？怎么去偷了袋垃圾来？”“不知，去的时候手上还好好的，来怎么就包扎了？被聆鹤打的？”

闻丹歌：不敢说话，一句也不敢。

应落逢一边磨着药粉，一边：“应该是与云天帮有关。狼快要不行了，云天帮是他一手创立，如今他没了，剩的人都不够格受守不住产业，肯定会被瓜分。”云天帮初立，说好听是新起之秀，说难听就是草台班，不然也不到他一个初来乍到的新人。

小纸人激地向她鞠躬谢，闻丹歌郁闷：“几日不见它怎么对我这么客气？”

小妖没料到她能听到，还回话，作鸟兽状散开。只有一个胆实在大，边跑边对她的品味指指：“这么大的人还绑蝴蝶结，丢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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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丹歌挑眉，形一闪捉住那小妖：“你懂什么？大人的事小孩少嘴。”末了特意将右手臂凑到他面前，语气带了分掩饰不住的炫耀，“你没有吧。”

应落逢懒得纠正她，也不赶她走，任由她不远不近跟着，自己走到霓裳坊一条闹市上，在熟悉的地方支起一个小摊，招牌上书“药铺”两个字。装潢朴素，也不吆喝，但附近的人都知最近来了个乐师改行药师的神医。

小妖：？？不是？这人有病吧？一个蝴蝶结有什么好炫耀的！

她轻咳一声，把话题拨回：“霓裳坊离得远，万一了事我不能及时赶到...”“护法莫不是忘了，即便没有你，我也好好活在妖都。这世上并非谁离了谁就不能活。”说着，应落逢把一排十几个瓷瓶装芥袋里。这几日小纸人这些活熟了，不用指令就把芥袋往上一挎当个小包袱。应落逢伸手，它爬上他的手掌，朝闻丹歌挥挥手，意思是它要和它爹去摆摊了，叔叔再见。

“那你呢？狼和袁厉都倒了，你还要回霓裳坊当乐师吗？”这才是闻丹歌最关心的。妖都不比仙盟，连四窜的小妖都要投靠丐帮。在这里没有帮派认证，寸步难行。

她似乎很喜玩这游戏，日日来乐此不疲。一开始应落逢还烦她，后来次数多了，心里的气消得差不多，反倒盼着她来。

因为卖的药便宜好用，应落逢的小生意十分红火，很快就有人看他不顺上门讨要“保护费”。闻丹歌一剑去让他们知谁该钱，混混们不敢扰，于是一整条街的人都免去“保护费”之苦，对应落逢十分激。

应落逢淡淡瞥她一：“小孩不都这样吗？忘大，一天没见着人就不会喊了。”

自那以后，应落逢就不往门槛送东西，变成闻丹歌时不时扒他墙，每回顺走一袋垃圾。

霓裳坊那场大火也在几日后了结果。鸿运帮、六扇门、清影派三家分了去，其中清影派继承绝大分，六扇门其次，反倒是鸿运帮只得了一小块地盘。闻丹歌说，保鸿信一开始是不同意的，毕竟杀死袁厉他力最多，没理好最少。后来清影派派人和他谈了一午，或许在别使了好，保鸿信居然同意了。

别的不说，单单冲她每日来收垃圾这，就省了他不少功夫。

最后一钵碾完，应落逢不疾不徐地将药粉倒瓷瓶。小纸人在桌上摇摇晃晃运输着瓷瓶，路过笔架时被绊了一跤，闻丹歌疾手快扶住它，才没让它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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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不理会，听到这一句便忍不住辩驳起来：“不是他打的。”

闻丹歌屈指弹了弹它的小脑壳：“什么叔叔，叫娘。”真笨，一都不像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