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辞归 第473节(2/2)

办的。你了解得多些，再仔细与朕说说。”

圣上呵地笑了声。

“听国公爷这么说，杂家安心许多，”曹公公脸上有了笑容，“实在是被那条狗连着的几号人得痛，杯弓蛇影起来。”

再说，他在调到殿边前的经历，也得净净的，从中挑不明确的病来。

定了定心神，两人继续压着声换、整理了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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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听完，又是沉默。

圣上闻言畏冷，讶异地看着他。

徐简过了明路，领命从御书房里退来。

他把这条线给了朱骋，朱骋听命办事，其他儿孙、甚至是他请封了的世朱驰都瞒在鼓里。

功应该有一些，但他不、也不擅居功，被辅国公这么一赞，还有不好意思。

“朕那三哥……”圣上迟疑了，“你没有与他打过，他那张嘴，你想从他嘴里挖消息只怕并不容易。”

“万事讲究证据，虽然臣认为那黑手并非李浚，但汪狗这条线全指着永济，”徐简一本正经，“所以臣想，有必要去当面问问李浚。”

徐简：“朱倡行事独断独行，与王六年是老。

拿那人名字与您换，留他幼一条命，哪怕跟着放的女眷也好过砍。

徐简原就有见李浚的打算，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好机会。

被先帝幽禁永济十几年了的李浚，如今还有得到朱倡这全家砸去的“奉献”，的确不太像。

圣上的眉宇又皱了起来。

半晌，他：“你说的是，万事讲究证据。你去试试也无妨。”

倒不是愉悦，却也听去了。

朱骋又是只知王六年、再不知其他，真正死死闭嘴的知者只有朱倡。

反倒是他若当真以此局，坐实了他教唆王六年等人的罪名，甚至他参与、策划了定国寺以及宝平镇的谋，您也能够名正言顺地置他。”

“不一定，”徐简认真说了自己的想法，“冯尝和汪狗这明摆着就来历‘危险’的人不一样，他本是一枚暗棋。

徐简说得对。

可要说其他有可能的人选……

以他那样被背叛，半月之间从国公世到刀魂，他若真知，可不会老实赴死。

若不是他急功近利、被郭公公看端倪来，想来也不会曝份。

朱驰看似老实、听朱倡的话，实则有他的胆大妄为，以及一脉相承的自我。

“臣自知阅历尚浅，也没有与他锋的经验，”徐简起，拱手请缨，“不过他永济，即便存了兴风作浪的心，大抵也没有兴风作浪的力了。

“还有不死心的人，是吗？”他问了一句，声音低沉。

想来，就算臣落了风，没从他中找到线索反倒被他了话去，他也没有用武之地。

曹公公意识又扭左右看，视野之中并无人影。

臣当时试着挑拨过朱驰与朱倡、朱骋的关系，看得来朱驰对于被排除在外、以及被父亲弟弟连累万分气愤。

能看穿他、挑他的刺的，全是曹公公的功劳。”

曹公公送他。

“杂家，”曹公公哎呦一声，“杂家就是在里待得久了些，认得的人多了些……”

今日多走了几步，走到左右无人，曹公公才压着声：“那人既然如此周密，不让我们顺着汪狗挖到他上、预先了那么多的防备。那冯尝那儿呢？国公爷，杂家想着，莫不是冯尝上能查来的东西也……”

朱驰但凡有儿线索，都会拿来给幼换命。

他不熟悉那个朱骋，但他熟悉朱倡，也召见过几次世朱驰，对这两人的脾还是有所掌握的。

说完了事，徐简舒了气，缓一缓沉闷气氛，便打趣：“公公不怕隔墙有耳？”

曹公公老脸一红。

他反应过来，失笑：“国公爷莫要揶揄杂家了，以您的耳力，倘若真有人在近偷听，早被您发现了。”

就算真不知名字，只要手里还有一丁能用作换的线索，他都会喊着跟您谈条件。”

“所以我想，那人要往殿边安人手，也许是他自己、也许是他边的人，一看不穿冯尝粉饰过的经历有任何不妥之，”徐简又，“恰巧在公公手上撞了个严严实实。”

不像是在问徐简或者曹公公，更像是在问自己。

臣听说，直到砍前，朱驰都在追问朱倡到底是为谁卖命，想当个‘明白鬼’。

“圣上，”徐简，“臣想去一趟永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