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辞归 第481节(3/3)

。”

“我说没有事发话，我不好另添。”

“他说，他不太敢去董妃那儿，万一叫殿看到他、闹着要见生母，董妃娘娘会为难，万一让殿过了病气就更万死不辞了。倒是想过去见皇后、也就是现在的皇太后，只是那几天娘娘抱恙，哪敢为了几菜就去磕。”

“我听他说得可怜，就应了他挑了简单些的、趁着晚上歇火前的工夫给，他来取了走、千恩万谢的。”

“也就又过了三五天，噩耗传了来，还真叫他说准了，就是回光返照。”

林云嫣问：“那位公公姓什么？”

“姓什么来着……”何家嬷嬷念叨着，“好像都叫他耗、小耗？也不知是姓郝还是个外号。”

林云嫣顺问了一句：“我都忘了问，那选侍姓什么？”

“没记错的话，她姓章，”何家嬷嬷叹着，“也是可怜，一辈到、即便生了皇也还是选侍，死后亦没有追封。话说回来，人死灯灭，加不加封也不重要了。”

说到死，林云嫣想到了那位早就死了的童公公。

殁年五十三，太兴十一年没的。

也差不多是何家嬷嬷的那一段时间，换句话说，何家嬷嬷或许听说过些那位童公公的事。

林云嫣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先帝阮贵人边有位姓童的公公，当时就五十多了，嬷嬷听说过吗？”

“没有什么印象，”何家嬷嬷，“倒是见过几次阮贵人跟前姓贺的公公。”

林云嫣又问：“那嬷嬷觉得，那小耗、或者其他伺候过章选侍与晋王的公公，与那位童公公能认得吗？”

本以为这又是一个需要何家嬷嬷绞尽脑的问题，没想到嬷嬷的反应直接又明快。

“认得的、肯定认得的！”她，“章选侍住在碧华，主位是先帝爷的魏婕妤，阮贵人原先住在别，好像是得罪了那儿的主位、闹得伤了和气，魏婕妤调停，让阮贵人也搬到了碧华。

那之后，章选侍、阮贵人皆在一座里，只要那童公公在阮贵人那儿事，一里、抬不见低见的，小耗又不是什么愣青，岂会没见过？”

林云嫣听得眸明亮：“章选侍病故后，小耗又去了何？”

“这我就不晓得了。”何家嬷嬷。

林云嫣心里却是有底了。

此前，他们查到的各路童公公与那位陈米胡同的童公公、或者说与晋王李渡都扯不上什么系，但现在，隐隐约约一条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