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辞归 第508节(2/2)

圣上赶来之前，宋佥事自己也仔仔细细看过那张脸，明明以假真！

他怎么能与辅国公去辩解晋王能不能杀回来？

见他心中防线已毁，徐简继续问：“何时何地、如何与晋王勾结，这些年又为他过什么，他昨夜如何逃脱，去向何，一一代。”

宋佥事一边哭，一边颠三倒四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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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人已经离开了，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接应他的人是谁？”徐简又问。

难他阵杀敌，有朝一日被俘，也会卖大顺吗？

脱不能差池，晋王亦没有把所有计划都告诉他，他只知自己要的那一分事。

正想着，就听徐简又说了几句：“那几个侍也就算了，原就是孤家寡人、断绝孙了，你和朱倡又是怎么回事？

徐简问：“时间差不多是指？”

宋佥事瞪大了睛！

你嘴就着，我让人把你儿抓来，这些刑用在他上，你看看要不要说。”

宋佥事意识想要反驳，话到嘴边才反应过来，不能上了辅国公的当！

到了你这里，晋王已经是败家之犬，逃去也是东躲西藏，你难还信他能杀回来？”

这份恩，他自然对晋王忠心极了。

“都穿着夜行衣，没有打灯笼，官不曾看清他们模样，只知都是侍，”宋佥事垂丧着脸，“送到晁殿背后，他们再往哪里走，官当真不知了，知的都说了。”

宋佥事闻言，忍不住哆嗦起来。

“衙门办案讲规矩，”徐简，“我不用，我只给圣上代。兹事大，晋王有谋反之心，行忤逆之举，你作为晋王同党，难真以为死你一人就全家太平了？”

国公爷之前就是在诈他！一旦他没有质疑“逃去”这个说法，就坐实了他知。

果然，国公爷当时蹲在那替死鬼边看了那么久，真被他看名堂了。

再一细想，好家伙！

朱倡死时，晋王还未被揭穿，他能说是赌个死后追封。

这人上过战场，杀过那么多西凉兵，见血于他家常便饭。

既然认了主，命都是主的了，哪有卖主的理？

辅国公明明也是武将，怎么会不明白呢？

“你一个牢房里事的，不晓得区别？”徐简反问，“是痛痛快快砍，还是你亲看着他把这里的刑试一遍？”

“您误解官了，”宋佥事忙，“官绝对没有勾结晋王，他不是官放大牢的，再、再说了，混之中晋王都死了！”

“官、官……”宋佥事颤着声，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他这时候是真的怕了。

宋佥事大骇，一张脸彻底白了：“您审问官是应该的，但您对犬用刑，这不对！”

“加之罪、何患无辞！”宋佥事一梗脖，“反正全家都是死，您拿犬威胁官，又有什么用？”

他在先帝晚年就与晋王熟悉，亦支持晋王，只可惜皇位最终旁落。

这些年晋王没有安排过他什么，他也只向王爷传达些里的消息。

之后，自有其他侍卫负责让他签字画押，等候置。

“定好的时间，官回来后坐上一刻半就……”宋佥事，“王爷是这么代的。”

辅国公不会只是说说而已。

他自己不畏惧酷刑，但他的儿，他又如何舍得？

“行了，”徐简打断他，“为什么只有你被绑在架上，另两人却还在牢里？因为他们不知、被你拖，而你参与了换人、诛杀。

“我把他送到接应的人那儿，再回来这里，等时间差不多了就动手。”宋佥事。

前几年他还是个小侍卫时，月俸刚够养活一家老小，哪成想父亲与儿同时病倒，生活一就支撑不住了。

这有什么好意外的？

可辅国公是怎么看来的？

这真糟啊！

宋佥事：“您别吓唬官了，这还能有真晋王假晋王的？他就是死了！”

金蝉脱壳之计，竟然被辅国公看穿了？

王爷的脱大计了纰漏。

而这样的晋王，被关了大牢。

宋佥事也听说过辅国公的一些“事迹”，能让生父亲被革除功名、打回原籍，能让同父同母的弟弟被放千里，这能是善茬？

忠心是第一位的。

是晋王给了他银，让他能请好大夫，还拿了不少用得上的好药材给他，才让一家人渡过难关。

“死了吗？”徐简嗤笑一声，反问，“替而已，你往他脸上刺的那一剑，角度力都很不错。”

我刚告诉过你了，你与跟着晋王的侍不同，他们断绝孙，但你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