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辞归 第511节(2/2)

徐简：“你认了他表舅。”

她说服先帝把今上扶上位，明明他本不当皇帝！”

“方，我已经来了，”他，“今日是我被擒获，我知自己死罪难逃，但我也有一个要求。”

我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

你们如何能断言她死于董妃娘娘之手？娘娘自己承认过？”

那庄周围应该也有负责联络的线。

童公公并没有放弃给晋王报信。

只不过，落在徐简耳朵里，这是真话里夹杂了假话。

表面功夫、诓骗别人的本事，一脉相承，一模一样。”

后来我和主试方，试药的人果真病倒了，和章主一模一样！

章主日渐羸弱，吃穿用度也张，原本因着她生了主，跟前还有几个活的人，等主好一阵没来、那几个就怠慢了，最后还活的就只剩了我。

那命恐是约定好的暗语。

表舅看我们拮据，想法多给了些用度，还为此被阮贵人一阵奚落。

说到底，还是得会装模作样。

当年错看董妃，后来又错看圣上。

徐简轻笑了声。

不得不说，董妃待主真不错，连我这样的都跟着月俸，不怕被克扣。

这是铺垫，以真话开路，童公公之后在其他地方必定还有假话。

虽然没有从董妃那儿供词，等主有能力时、阮贵人也死无对证了，但毫无疑问，章主就是这么死的。

万塘哈哈大笑起来。

他被抓了，住在隔胡同里、预备着传消息的也被抓了，所以他想到了其他的办法。

“他心善，”童公公，“当时阮贵人故意惹些风波住碧华，帮董妃对章主毒。

死无对证，原本该是他这个活人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但童公公却摆了“只说真话”的态度。

我悄悄认了表舅，等章主过了，我被调到主那儿，手上宽裕许多，就经常去看表舅。

本想骂回去，没想到辅国公却“夸”回去了。

侍都有这习惯，他提起来也不稀奇。

辅国公还是辅国公，往别人心窝里刀时毫不留。

童公公气得咬腮帮。

这话我和表舅也说过，表舅当时没有什么表示，直到他过世前把我叫过去，说不想我和主一辈被瞒在鼓里。

不能被他激怒，不能上辅国公的。

我当时天真，把董妃当好人！

童公公越说越激动，骂：“我们章主真是可怜！明明生了皇、却因为卑微而不能亲自抚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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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死得面些，”童公公想了想，继续，“能换整齐的衣裳，能带我的命一起上路，我先前把它藏在城外山上庄的地窖里，这样我辈投胎能个全须全尾的人。”

这太监骂圣上，他老万听得很不得劲。

“国公爷既知我本来姓劳，名小耗，肯定也查到了当初碧华里真有一位童公公。”

这些夸赞是狠狠夸在了童公公的心坎上了，刀尖锋利，一刺一个血窟窿。

“我既然没有活路了，就想把当年事讲明白，”童公公，“但我不会虚构证言。”

“看人的确是门学问，”徐简冷不丁开了，“皇太后的确错看了董妃，但满朝文武这么多年也错看了晋王，早发现晋王这般狼野心，也不会有今日的麻烦了。

他给了我这个方，说章主就是死在这上。

董妃早就死了，她边那嬷嬷也死了。

徐简看穿了，却不会说穿，只等着童公公继续。

有其母必有其，我说的母是养母，王爷不愧是董妃娘娘悉心教养大的。

她看人的光本不行！

皇后、现在的皇太后，怎么没有让先帝加封章主？还千挑万选给选了董妃，董妃不止要儿、还要章主的命！

说董妃与晋王“一脉相承”，那真比直接骂晋王都让这太监恶心。

主虽然失去了亲娘，但养母能抚育他、教养他，我还和主说董妃好。

不行！

董妃死时，主还从她那个岭南嬷嬷的笔记里找到了另一方，就是永济那位中的那。

“说说看。”徐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