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我那陪嫁丫鬟不懂事在先、错了事,娘娘当时还在府里,正好看到了就指来了。
恩荣伯理解这意思,便问:“那贵人是?”
“唉!”她一边拍自己的脸颊,一边连连与老夫人赔罪,“祸从、祸从!
夏清知梗着脖,照着老夫人的那一“哪年哪月哪日”,把事回忆了一遍。
“哎呀老伯爷、老夫人,你们千万别听这小说,我怎么会那么说先皇后呢?”
这么一说,夏二老爷还没有印象,二夫人倒是勉对上了。
怎么说呢?
“我去哪里清楚?”夏清知本不信父母的说辞,“她不是几句话把人说哭了吗?她若没有病,为何一直香?为何现在又不许妹们玩香?
林云嫣看着夏清知,叹了声。
这事您记得吗?”
夏二老爷也记起来了,骂夏清知:“那年你才多大?听个没没尾,又不清楚,现在浑说一团!”
我那年也年轻,错以为她为难我丫鬟,与她吵了两句。
“打不醒,不如骂,”夏清略看着夏清知,“自家人说的,三哥一句不信,却相信外人的话,真真可笑!亲所见?无冤无仇?只要大殿还能争皇位,我们夏家在京城就不缺仇家!”
“我既来了这里,自然也有人去抓那庞枫,他愿意代多少就不好说了。”
“什么意思?他故意接近我?”夏清知本不信,“我这几年与他往来不多,只从去年起才多学业。”
林云嫣与老夫人:“那书生叫庞枫,四年前的开得了贵人资助,也是四年前,结了三公。”
“急什么?”林云嫣笑了笑,“养个线人又不用多少银钱,用得上了就用,用不上也不亏。”
夏清知死死咬着。
没想到儿几句话,把直接浇他们脑袋上了。
哎呀都是大冲了龙王庙,您知我和先皇后姑嫂很不错,我怎么会编造娘娘不实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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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皱着眉回忆一番,又看向余嬷嬷,两人嘀咕两句,对上了。
没几天事明白了,我和娘娘也就说开了。
“小五你别拦!不把他打醒,我们全家都别想好好人!”
几句话,把一屋人气得仰倒的仰倒,拿掸的拿掸。
别人亲所见!无冤无仇的,他为何要说先皇后的不是?”
当然,更有可能的是,庞枫
为了自己净净,边什么人都能泼一盆,没有经过思考,是骨里透来的自私。
我知你们都想瞒着,先皇后若是有疯病,我们恩荣伯府也要跟着倒霉。
“至于清知说的那次,真是他听差了!”夏二夫人喊冤,“正好那陪嫁丫鬟放去嫁人,我就想起旧事了,与老爷说当初不了解娘娘,看她教训我丫鬟,几句话把人说哭了,就以为娘娘杀气腾腾,一准说了许多刻薄话,才会与娘娘吵起来。
这是急昏了,不合适不合适的话都一脑儿往外倒。
与李邵像的,不愧是表兄弟。
“你浑说什么?我何时说过这话?”
看夏二老爷抓着掸要打,夏清略还是站来拦了一把。
可事实就是事实。
两人急切着想要撇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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