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霁淮的边没有能够帮他的人,忧外患几乎将他绝境,但霁淮还是一声不吭了过来,并且将集团经营得愈来愈好。
霁淮那些势冷血的手段,他在医院也亦有听闻。
可他听到这些时所想的不是不赞同他的法,而是心疼。
霁淮离开国去往国外的时候也才十五岁,整整十年的时间,从一个光开朗的男孩蜕变成冷凉薄的男人。
若非经历重大的变故,也不会如此。
他终究是欠霁淮太多了。
在他死之前,能看到霁淮得到幸福,再没有什么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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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霁淮去港城差的时间已经定了来,周三上午发,周日晚上回来。
满打满算也要去整整五天。
姜听雨从周六得知这个消息后就开始期待,并且开始计划起自己的自由生活。
她的脚伤好了以后,谢霁淮就像是解除了封印似的,每天晚上一次还不够,早上还要一次。
姜听雨苦不堪言,盼着周三早来。
好不容易盼到周二晚上了,谢霁淮又借五天见不到面,要把后面几天的补回来,洗漱完后就抱着她在床上厮混,也不知了几回,反正到最后她累得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谢霁淮已经发去港城了。
姜听雨换衣服的时候看见前后背大片的青紫,气得都要被她自己咬破。
她不许他在锁骨以上的地方留痕迹,他倒是听了她的话,可锁骨方的桃就糟了殃,指痕吻痕密密麻麻地遍布在上方,连她的腰也不能幸免。
姜听雨不能不挑了保守的仔裙换上,将痕迹完完全全遮住。
从衣帽间走来后,她没忍住给谢霁淮发了消息斥责他。
绵绵雨:【你太过分了。】
谢霁淮刚过安检,边往贵宾候机厅走边回复:【怎么了宝宝?】
绵绵雨:【你还装傻!猫猫生气.jpg】
谢霁淮:【没有装傻,宝宝不说老公怎么知自己错了什么?】
姜听雨前隆起的雪峰不断起伏,气息都不稳了。
绵绵雨:【我上都是你留的痕迹。】
谢霁淮看到她这条消息,前蓦然浮现她生气时的俏模样,心尖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