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2/2)

孙艺溪笑声：“你好可哦。”

他们还在继续，全然没有注意到教室前门传来的动静。

她同桌陈肆川参加的那个？

最后孙艺溪神神秘秘地说：“一会儿再告诉你。”

这番话说得谦虚真诚，却又不失幽默，带着浑然天成的自信。

这句话来得猝不及防，梁如夏小幅度缩了两肩，然后才依言照。

陈肆川此刻正站在黑板前方，垂看着台的人。

化学竞赛？

“怎么样，能拿什么奖？”

梁如夏看着她得不可方的脸庞，听着这句话，不自觉红起了脸。

“拿个省一戳戳有余。”

“算了，我今天就一上午的题吧，等老师回来再听课。”

见朝他说话的是一同学，陈肆川放松不少，回他：“老刘去外地开会赶不回来，让我来代一天的课。”

等教室安静不少后，他才声，认真：“我的平肯定不如刘老师，但刘老师确实有事不能及时赶过来，希望大家能理解。”

梁如夏觉得他们的对话还蛮有意思的，一时也没抬去看前面。

“这一天，我会尽我所能来完成这个任务。如果过程中大家有问题或者有要质疑的地方，不用犹豫，可以直接提来，我们一起讨论。”说着，他往随意一瞥，一就看到了角落里坐得直的女生。视线撞上，他停留几秒便转移到别的地方去，继续说：“如果有听不懂的地方随时都可以示意我，我会再讲一遍，还是不懂的话，课可以来问我。”

等看到走上讲台的人后，她似乎明白了孙艺溪为什么会来辅导班。

“……”

“我和他一同学，他就是我之前说过的化学几乎次次满分的人。”

从容不迫，意气风发。

当然更多的是质疑。

“啧啧啧，还是您会说话。”

一个坐在第一排的男生似乎是认识他，率先开说：“陈肆川，你站讲台嘛呢？”

话音一落，教室里瞬间响起一阵大大小小的讨论声。

少年最珍贵又最罕见的东西。

孙艺溪的语气像是在对一个很熟悉的人说话，语气带着几分亲昵。

“我问过他很多题，讲的都很好，很有耐心，所以放心好了。”

“加我一个。”

陈肆川并不是没听见这些话，但似乎并不在意。

直到孙艺溪忽然靠近她，低声说：“抬，你上就知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了。”

“艹，还是你行。”

梁如夏听着后桌的谈论，想起了别的。

那满的少年却是没消失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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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这省一的平还用来辅导班？”

“因为我化学不太好。”

梁如夏颇为受若惊。

孙艺溪轻笑一声，又说：“那你知我为什么来吗？”

有的人并不意外。

“如夏，你为什么来上这个辅导班？”

“因为你想让化学成绩再好一些？”

“不是因为这哦。”

己现了幻觉。

“总之，希望大家都不要拘谨，比起觉得我们这是在上课，不如把这个过程想象成学术界专业人士聚在一起讨论学术的会，我们每个人都有能力，都有发言权。”

“诶周理，你化学竞赛成绩了吗？”

“本来九月底，后来不知因为什么延期了，大概也就这几天了。”

他今天的穿着竟有些正式，宽松的白衬衫和仔，冷中还带了严肃。

“你懂什么？这叫不能放松，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这上自习，效率更。更何况老刘还是我们竞赛班的老师，我不得赏个脸来听听。”

“那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