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李平回答的这几秒期间,陈稚无数次向神佛祈祷丈夫能够平安。
过了半晌,李平:“老板他去世了。乘客无一幸免。等会可能回有警察去,虽然已经确定为非人为意外了,但他们又通知要问家属,貌似要调查。顺便让你们去收尸。”
。
“那等你妈来吧,我怪担心的。这心里砰砰直,不过气……”柯仪脸并不好看。
陈稚心中砰砰直,脸骤然发白,她呼一气,颤抖着手装镇定问:“那他是死是活?”
这不是好事吗?何必遮遮掩掩。
便拿起电话,接听:“李助,是有什么事吗?”
江瑟箐猜到了事可能不太妙,于是询问:“叔叔,我爸爸是不是了什么事啊?我妈妈去买单了,你有什么事直接告诉我就好。”
“不知,打电话的是李叔,他叫我妈接电话,可能是公司的事吧。”
李平还是不肯说一句,这次的语气中带着一哽咽:“青青,这事得你妈妈,你等你妈过来让她接,你别听。这事你不能……”
江瑟箐应了句行后把手机放在桌上,保持着通话状态。柯仪也听了不对劲,赶忙问:“青青,怎么了?什么事儿了吗?”
陈稚只听到启程二字,并没有注意到“六”,所以说:“这不是好事吗?怎么说的这么庄重?他项目谈成功了没有啊?几到家?我去机场接他,这家伙,也不跟我们说,好让我们好有个准备。”
李平一听是陈稚,焦急地说诉:“夫人,老板他早上六启程了。”
陈稚挂断了电话,掩面痛哭着。柯仪抱着她,拿着手帕为她抹去泪。
李平语气不是很好,听起来像是有糟心事儿:“青青啊,我是李平叔叔,你妈妈呢?你让她接电话。”
半个钟后,响起一声音。
“青青,我来啦。你看,我给你打包,服务员送了我一枝月季。”
李平委婉:“好吧。是这样的,你爸爸昨天项目谈成了,今天早上回了家。”
陈稚很久没哭过了,从嫁给江朴到刚刚,她二十几年来都没有哭过,甚至连泪都不曾掉,几十年来被江朴着惯着,生而如同蓝天上无忧无虑的鸟儿。
陈稚见江瑟箐又不开心,猜想着可能是江朴项目搞砸了。但她还是挤笑脸,吻了江瑟箐的角,让她不要不开心。
“并不完全是的,夫人。项目完收工,老板本来是想着给您和小惊喜的。但是飞机了航空事故,坠毁了。”
“妈,李叔打电话来了,用爸爸的手机号码打的。好像有什么事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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