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德日记 第4节(3/3)

班的歌声。歌声结束时，教堂外传来儿打着响鼻的声音，一辆车缓缓地停在了外面。

泽尔文从车上了来，透过教堂的玻璃窗看见里面坐满了人，人们穿着黑的衣服，脸上是肃穆而悲伤的神。

泽尔文不确定自己要找的人在哪儿，她或许是这座教堂里的修女。于是他理了理上的衣服，朝着教堂后的修院走去。

大约因为教堂正举行活动，因此修院里没什么人，他走了许久才在一座塔楼附近碰见了一个胡白的老神父。可还没等他想好该怎样旁敲侧击地向对方打听那块怀表的事，对方扫了他的衣着打扮，就主动上前和他攀谈：“您就是城里来的那位先生吗？”

“你认识我？”泽尔文不动声地问。

老神父：“我不认识您，不过我知您是为什么来的。”

“为了什么？”

老神父神莫测地笑了笑，微微抬手对他说：“跟我来吧，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

他看见泽尔文站在原地些警惕的神，于是又说：“放心吧，就像我写在信上的那样，只要您带来了我要的东西，这件事不会有第二个人知。”

泽尔文犹豫了一，他不确定他们说的是否是同一件事，不过他说的对，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随时都会有人经过，关于那块怀表他的确有许多想问的，于是他迟疑了片刻之后，还是跟了上去。

老神父将他带到了塔楼的楼，那儿有一间卧室，应该就是他住的地方。泽尔文在沙发上坐了来：“你说你知我来这儿的目的？”

“当然，”老神父为他倒了杯放在他面前的桌上，“为了那个女人和有关她的秘密。”

泽尔文绷直了，假装不在意地追问：“什么秘密？”

老神父微笑着并不说话，他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见泽尔文依然坐在那儿一动不动，才又放杯叹了气说：“我在信里说得很清楚，关于那个女人的死因，我们都知那并不是一个意外。”

泽尔文皱起眉：“什么信？”

“我寄给你们的那封信，”老神父说，“否则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因为有人给了我这座教堂的地址，”泽尔文说，“我的确在找一个女人，但我不确定我们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老神父愣了一：“你是第一次来到这儿？”

泽尔文不说话。

老人脸上的神渐渐变得严肃起来，他用一双锐利的睛地盯着泽尔文追问：“所以你不是……家族的人？”

泽尔文听见他糊糊地吐一个名字，不过他没听清。他开始意识到这场对话的诡异之了，于是泽尔文站起来：“看来你并不是我要找的人，我想我没有必要再继续待去了。”

神父的脸上一丝惶急，不过他克制住了，当泽尔文表示要离开的时候，他艰难地挤一个微笑，喃喃：“是的，看来这当中有什么误会，我希望你不要在意那些话……”

泽尔文没说话，他拿起手边的帽走了这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