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德日记 第9节(2/3)

“你要谁来邀请你？”公爵压抑着怒气对他说，“你母亲问过你是否要参加白天的节日游行，结果你是怎么说的？”

这时，距离泽尔文失踪已经过了一天一夜，在他来之前，他的这位朋友几乎已经绝望地打算去公爵面前自首了。

柏莎夫人听到这句话后不由转过来看了他一：“我不知你什么时候开始对绘画兴趣了。”

大厅里的其他人纷纷停谈，在少年经过自己旁时，他们起向他致意。不过泽尔文目不斜视，并不停脚步与他们攀谈，他径直穿过人群，朝着公爵所在的位置走来。

柏莎微微皱起了眉，公爵则直接表达了他的不满：“你迟到了，泽尔文。”

这回安德烈没有接话，他只是微微笑着，对此不置一词。柏莎有些失望，她看了旁的丈夫，公爵像是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似的，还沉醉在刚才的音乐中。

一旁的安德烈应和：“乔希里殿的确是一位气质众的年轻人。”

“或许就在最近。”泽尔文回答

柏莎微笑着说：“乔希里十七岁了，我和他的父亲也开始准备考虑他的婚事。”

泽尔文听见这句话后微微牵起角，他察觉到自己行为上的幼稚，同时又不得不承认，因为分别前的那些话，他竟然对今晚的舞会产生了莫名的期待。

泽尔文在尤里卡的房间洗了个澡，又换了合的礼服。当尤里卡听说他准备去参加今晚的舞会，不禁奇怪地问：“你去了一趟乡，终于发现城里纸醉金迷的好了？”

“你看起来和开屏的孔雀没有区别。”尤里卡酸溜溜地说，“你要什么，今晚的舞会是为你开的吗？”

扎克罗听了妻的话后，沉着脸没有继续发作，泽尔文则望着母亲冷艳的侧脸，他讥诮着扯了嘴角，最终一言不发地转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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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对上他的视线时，塔西亚则有些羞涩地躲闪了一目光。柏莎夫人不动声地将这一幕看在里，冷淡地撇了嘴角。

“没关系。”泽尔文的目光扫过那位小文静的小，并不在意地回答。

“你在浪费时间泽尔文，”公爵皱着眉对他说，“如果你不愿意舞，为什么要坐在这儿呢？”

泽尔文听到这句话后神一顿，他看向一旁的柏莎，对方回避了他的目光，她将手轻轻覆在丈夫的手上，用一轻柔的语气说：“扎克罗，关于这件事我们已经讨论过了，你答应了不会泽尔文他不想的事。”

“我只是想来看看这儿的画。”泽尔文随说。

今晚的议会厅觥筹错，人声鼎沸，大厅里的三十四盏吊灯都被亮，室恍如白昼。乔希里刚刚结束了他的第一支舞，对方是阿卡维斯大公最的孙女塔西亚，一位文静向的小小，她跟着她的舅舅安德烈今天刚到杜德，名义上是为了探望老公爵夫人，但背后的政治考量不言而喻。

第13章

“看来塔西亚对乔希里很有好。”柏莎夫人欣地看着前这一幕说。

今晚的开场舞本应该由为的泽尔文来担任，可惜他迟迟没有现，于是乔希里代替他的哥哥牵着塔西亚的手，走到了大厅中央。在全场的瞩目中，两人完了今晚的第一支舞。

这时，大厅的大门再一次被打开，众人顺着声音扭看去——泽尔文正走议会厅。少年乌黑的短发向后梳了上去，俊的五官毫无保留地暴在灯光，使他看起来显得比平时更加成熟俊。从门开始，他的现几乎引了在场每一个人的注意。

在中心广场分别后，泽尔文没有回蔷薇园，他去德利肯特庄园找了他“可能收到舞会邀请的朋友”尤里卡。

乔希里相貌清俊，气质亲和友善，叫这位远而来的客人很快就对他生了好。当一舞结束，他低亲吻她的手背时，女孩不自禁地红了脸颊。

正在这时乔希里带着塔西亚走了过来：“抱歉哥哥，今晚本来该由你来带塔西亚小第一支舞。”

“什么怎么样？”尤里卡走上前，他们两个并排站在一起，镜里映照他们的影，尤里卡觉自己受到了羞辱。镜里的泽尔文穿了一黑的复古礼服，搭的白丝质衬衣腰微微收束，黑的靴包裹着他笔直修的小。

不远紫的鸢尾公馆藏在宛若园的城市中心，昏黄的落日缀在耸的钟楼后，晚宴即将拉开序幕。

“我睡了一个漫的午觉，”泽尔文漫不经心地说，“而且我没有收到邀请。”

泽尔文没有理会他无聊的打趣，他看着镜里的自己问：“你觉得怎么样？”

悠扬的乐曲声很快又响了起来，第二支舞已经开始了。有其他的贵族青年来请塔西亚舞，不过她看了坐在不远的泽尔文，委婉的拒绝了别人的邀约。但泽尔文今晚似乎完全没有场舞的打算，他只是坐在角落，像是被迫留在这个闹的社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