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命锁 第15节(2/4)

夏杉杉继续说：“我也想了如果不是你而换作另外一个人对我了同样的事，我是不是也愿意跟他成为朋友。答案是肯定的，陌生人的帮助本就温人心。但我觉得如果我们之中任何一个人换成了另外的人可能都会止步于友谊，因为里不应该掺杂着激。我还想了很多，想我为什么你，想你为什么我，想到底是什么。我得不到答案，很痛苦，不过你知我一直都是个理智的人，所以我开始想办法假设。第一个假设是假如就此离开你我会不会就很开心，答案是不会，三年来，你一直都是我生活的一分，当我在工作中受了委屈，我会想还有最欣赏我的你在等我回家，当我累到想放弃，我会想你也一直在默默努力，虽然你没告诉过我，但我看得来，你是为了我才让好沦为赚钱的工的，如果没了你，我不知当我结束每一天的工作时会不会因为孤独而沉沦。第二个假设是，如果我就此离开，你会不会很开心地投她人怀抱。”

夏杉杉在沙发上坐，苍白憔悴的脸如同平静的湖面。“昨天我一夜没睡，想起了我们玩剧本杀那次，我忽然想到那次如果不是我而换作另外一个女孩有同样的遭遇，你也一定会替她。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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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别看了看，吐了气平复绪，又移回目光，诚恳地看着张文华，“所以，唯一的办法是我们一起让这个裂痕完全展在我们面前，尝试修补它，不给它再次伤害我们的机会。所以，跟我说说那个女孩吧，她对你的，你对她的，你们之间所有的一切，都跟我说说，给你一个坦诚面对自己的机会，也给我一个了解另外一个你的机会，看看我们还有没有可能。”

张文华慌忙说：“不会，杉杉，我不想失去你，我想给你我的全。”

帮他隐瞒真相，夏杉杉虽然会受到伤害，但这伤害会让她迫切地需要一份安、一依靠，也就没有心思再纠结他跟李玉竹的事了，他还是会继续她，更加疼她，等她从伤痛中走来，他们就可以抛开既往一切，开始新的生活。

夏杉杉一气，止住圈里的泪，“谢谢你，看来我假设的结果也是对的。那么就剩最后一个假设了，假如我们不再谈论此事，带着这个朦胧的裂痕继续生活去，走婚姻，它会不会永远像一片乌云罩在我们的婚姻生活中，每当我们因为生活琐事产生新的矛盾，它就会来作祟，让你受煎熬，让我受折磨？”

张文华，无言以对。

那一刻他无法控制地把夏杉杉搂在怀中，夏杉杉没有拒绝，却也没有迎合。

她顿了一，张文华心慌意地看着她，等待她的答案。

人啊人！什么时候能真正到放侥幸心理，不犯什么错误都坦然面对现实接受应有的惩罚呢？

换个角度想，如果光不是这么仗义，之前跟踪夏杉杉的时候就对她手，她不也早就受到了这份伤害了吗？这就是命吧？

天气很好，光明媚，张文华开车前往银行，无论走哪个方向都觉太晃得睁不开睛，他觉得可能自己正在变成一只鬼，光明正在尝试把他从这个世界上蒸发。

上午十一，他带着钱箱和迷药瓶走住所，拿之前冰箱里的果倒了一杯，坐来翻夏杉杉的电话号码，他的手抖得厉害，迟迟不敢把电话拨去，也不敢把迷药掺果杯中。

张文华不知昨天夜里夏杉杉经历了怎样的苦痛挣扎今天才有勇气坐在他面前如此平静地说这些话，他想用世界上最恶毒的赌咒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再背叛她，可他又知，夏杉杉既然说了这些话，就不会接受任何虚无的誓言，她已经好准备接受真相将带给她的伤害，她就是这么真挚，这么勇敢，就是这么他。可是真的要讲起他跟李玉竹那些不知廉耻的事吗？

回到小区再车时，他无意间发现脚垫上落着一张名片，想了想，他觉得可能是光不小心落的。

片刻后，她似乎觉不太对劲，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然后一栽在沙发上。

他迟迟不语，夏杉杉静静等着，一夜的煎熬让她无比疲累，她端起茶几上的果喝了一。

经过跟银行的沟通，张文华取了最后的四十万，这么多年的积蓄仅剩一些零钱。

也许从儿上就是奔向了地狱吧，当年如果及时找人帮忙把李萱源送去就医，十年后的现在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

“对不起，会是这样。”她说，“虽然我们还没有结婚，但结婚不过是一世俗的仪式，我们都已把彼此当成了余生的另一半，所以这不仅仅是一个错误，文华，这是一次背叛，我你，可以接受你一无所有，接受你格中不好的一面，可我接受不了你的背叛，因为在我对你的认知里，你是个真诚善良的人，我想带着这认知跟你白偕老，不想以后每一次我们有矛盾，都有个声音在我耳边提醒我你曾经背叛过我。”

第27章 迷药

恰在此时，敲门声响，他去开门，看见夏杉杉站在门，温柔的光落满她瘦弱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