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2/2)

“安室透。”

“你有在社会里独立生存的能力吗？你要怎么社会？你的能力会给你招来多少隐患——这些你有想过吗？和公安合作，给上层展现你铲除罪犯的决心，通过解决一起起成年旧案来积累你的地位。”

像是在看一只弱小的虫。

但安室透知，他对于生命有着天然的敬畏，又或者是……一对生命的责任。

一阵风过发梢，把他带回那个夜晚，前的世界变得模糊，重叠的血红影现在前，理智脱离脑海，只有攥心脏的疼痛伴随着他。

改什么？什么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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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画眯端量着金发青年的侧脸，试图从他的微表里看真正的意图。

说的是打工吧？

“安室透！”

安室透眨着，视线慢慢变得清晰，手中的笔几乎断裂，脊背上满是汗。

他拉着衣领吐一浊气，彻底清醒后，这才慢慢说：“就算组织覆灭了，你也是从那里来的人。”

没有起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将他带离几乎为一的、时刻伴随着他的梦魇。

就是……

它险些吐一老血，恨不得回到那天堵住自己的嘴。

自从被家砸了一后，它再也听不见别人的心声。无论是主角抑或是路人，耳边常常作伴的嗡鸣声也消失不见，这样虽然给它减少了不少麻烦，但在某些时候，比如现在，就非常麻烦。

漫画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颤抖着手指向面前的黑。

被安室透怀疑算什么！还有什么比工作更可怕的！它只是想完结，为什么成了反向冲刺给自己制造更多的工作啊！

这样，就算他们无法铲除组织，也不会恼羞成怒，将你竖为典型杀儆猴。

你有很大可能被判刑，在牢里度过余生。他将这句话吞肚，关上窗。

安室透的意思是，因为我是组织的人，是罪犯，现在的事，写作工作，读作劳-改？！

用这个词来形容组织的人很奇怪，降谷零自己想起来都会觉得可笑。卧底的这些年他见过太多死亡，最让他刻骨铭心的，就是……

安室透的表理非常，被漫画盯着半天，也没有半改变，只是放手中的笔，说：“你就不想有一个净的份吗？”

安室透垂睛，语气里带着调侃，“就当是改造吧，免得某人天天躺在床上，连走路都懒得走。”

对面的青年疑惑地“啊”了一声，它的发束成尾，随着主人的晃动在空中划一漂亮的蓝，赤红的睛微微上挑，看人时总带着一丝漠不关心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