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2/2)

刚才的那只眸似乎只是一个幻觉，可是那视线，耳边的噪声，还有难以忍受的疼痛，不可能是单单的幻觉。

“时间迫，因为上面随时有可能察觉，我话短说。”秦和瑟突然声，打断了明霄的思考：“我会让你来改变因果，让你的角代替天衡山中的王虫，并让布提斯死在上一次神的自爆里。”

“明霄？”

“祂”……是秦和瑟吗？

“这里是？”

专属于自己的地脉节——难是自己被带了某个回忆了吗？

“神的位格极，涉及到地脉，和我这外来的空神不一样，所以无法直接改动；因此需要你来成为主导者，将因果合理化改动。”

喜悲妄，一切皆如脚的光，只在眸中停留一瞬。

终于有了一句他能听懂的话，猛然一回神，噪声瞬间消失无踪，前站着一袭红衣的秦和瑟，银白的鹿角如晶般剔透，几红线随意地垂，与白发一同落在脚边。

听了这话，明霄意识抬，空中并没有眸，只有望不到的线延伸黑暗之中。

“我会在一旁引导你，手把手教你该怎么。”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一瞬的对望，耳畔再次响起痛的噪声，却没有之前那样沉重，红绳轻柔地托举着鹿角，没有让角和地面再来一次亲吻。

“现在，我将把权限给你。”

“这里是‘河’，方便理因果之地，可以当是一个专属于我的地脉节。”秦和瑟见明霄脸稍霁，放手：“这里因果繁多，第一次来会有一不适，包括幻觉噪声这些，很快就会恢复的。”

一个彻底的旁观者，即使再多苦难欣喜，祂也不会参与不会停留——书本有完结，故事会翻页，一个片段再多绪起伏，与无垠大海面前，也只是表面微不足的涟漪。

眸望着他，又不止是他，像是透过明霄，望向他想拯救的璃月百姓，望向天衡山脆弱的山，望向前线满是硝烟的焦土。

最终，眸合上，红线舞动着，缓缓拂过，疼痛消失不见，但鼓依然被噪声轰击，听不其他声音。

明霄低，一时愣了神，自己的模样并不是原形，而是拟态的人型，和自己行走人间的形象一模一样。

明霄愣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只应该现在秦和瑟的眶之中，但又觉得，这不是秦和瑟。

噪嗡鸣，明霄努力集中神，却怎么也无法找回大脑，耳边又现另一个声音，呢喃着他从未了解的语言。

“不舒服吗？”微凉的指尖在眉心，一清凉激活了思维，秦和瑟开询问，中满是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