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常安宁 第69节(2/2)

“秦总，怎么说，要安排人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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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盼华嘴快，“终于和姓秦的闹掰啦？”

秦昭序回眸，司楚云拿了一叠相册。打开扉页，是兄妹三人的合影。

然而看到照片，无需刻意，记忆自然而然复苏。

“没闹掰，但是……”温宁安望向余盼华，“名不正言不顺，总有一天会分开，我提早打算。”

秦昭序会心一笑，这是他的坏事。

秦昭序离开。

张清华抵达孟买，见到未接来电后回拨：“秦总，找我有事吗？”

“帮我安排人，跟着温宁安，看她在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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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序在房间整理，司楚云不意外过来敲门。

“前几天整理盘昭律和昭理的遗，找到一些老照片。”

“不必提醒，我知我该什么。”

“嗯，还可以。”

客厅正位围了一圈穿袈裟的和尚，嘀嘀咕咕念经文。

“不一定能复学。等有了确切的消息，我会向张导提离职。”

仪式持续到午夜时分，过了大师掐准的时间，程才算圆满结局。

秦昭序没继续看，合上相册，“妈，找我什么事？”

【不是安宁：报告，秦总，我周日去孟青霄的公寓，聊一张导的新剧本。】

对面的张清华哑然，“秦总，不太合适吧，温小知后恐怕会不兴。”

秦昭序保存像图片，改变主意，“先不用。”

他不信来世，不信回，这场盛大的祭奠，只是给活人寄托思念。

司楚云将相册放一旁，“宁波项目的设计方案，听说已经要过会了，和陈家合作得还算愉快吧？”

秦昭理抱怨张嫂回老家探亲，没人给她编辫，秦昭序自告奋勇，帮妹妹设计发型。

当天是幼儿园的远足日，秦昭理着冲天炮被嘲笑好久，回家又哭又闹，最后大哥给哄好了。

手机刚好收到微信。

秦宅，司楚云天然觉得自己压秦昭序一，是以无所顾忌，“那个女孩姓温是吗？才二十岁，既不上学，工作也靠你，小心到时甩也甩不掉。”

同一天，孟青霄公寓。

“昭序，你要记得一件事，”司楚云快准狠地扎在秦昭序心，“是你害死了你的哥哥和妹妹，也是你自愿选择用自己的人生为秦家补偿，没人你。”

“什么？你说想回英国念书？”余盼华瞪大睛惊呼，与孟青霄面面相觑，问，“剧团的工作呢，不了？”

提到秦昭律，司楚云面冷意，“担大方面，你确实不如昭律，可惜他走得早，不然他才是秦家的完继承人。”

秦昭序轻抬，暗警告：“别用对付孟青霄的方式对付她，我不是大哥，息事宁人那在我这里行不通。”

那会儿妹妹还在上幼儿园，负责接送她的司机请假，司楚云就将秦昭理秦昭序的专车。

察觉秦昭序失神，司楚云笑意僵了一瞬，“昭序，外面玩归玩，别忘记自己的责任。”

温宁安不合时宜地想，她和秦昭序的关系，果然得不到任何祝福。

“不多住一晚吗？”

孟青霄问：“秦昭序怎么说？”

“完继承人差被你抑郁症。”

秦昭律和秦昭理的十周年祭奠，程漫繁碎，秦家直系旁系亲属尽数到场。

秦昭序开温宁安像，是她刚才新换的，伊布穿西服打领结，在电脑前摆拍。

秦昭序仍然没回话。

画面中，还在上幼儿园的秦昭理，背机猫双肩包，扎了搞笑的冲天辫，一擎天。

“我还有其他事。”

“还没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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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序抬，便看到哥哥和妹妹的照片。他没有发言致辞的任务，悄然退到人群背后。

秦昭序其实也有犹豫，他怀疑是自己有太多害怕，以至于成了惊弓之鸟。

“不要调查我的事。”秦昭序语气凛然严肃，“你找过她吗？”

距离哥哥妹妹去世，已经十年，除了特殊纪念日，秦昭序其实很少想起他们。

接收到司楚云的暗示，秦昭序脑海划过温宁安彷徨迷茫的面孔，心微刺，没接母亲的话茬。

“宥薇比我想象中更，弟弟不及她能，汇最终继承人非她莫属。”司楚云话锋一转，“你这个年纪，也适合成家了，宥薇与你各方面都般。”

孟青霄先前主要市场在欧洲，戏剧届人脉广，温宁安想通过她，帮忙打探一老师的消息，以及复学的可能。

“她算什么，还不到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