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名。
“夫人在想什么?”楚青崖吻上她的,手撩开袖,指尖扫着柔的肌肤,摸到上过药的伤痕,在上面连。
“小伤,不大疼。”她到他鼻息的炽,有意偏躲开,被他在榻上。
“和昨晚比呢?”
江蓠听他越说越没了边,红着脸捶他,被攥住手腕。
“我可是疼你了,所以今日才一直闹脾气?”
……他怎么说这个啊!
江蓠避开他的视线,羞涩散去后,心涌起一委屈,染上了声音:“你,你明知。”
还真是。
“怪不得连说梦话都在骂我。”他扬起嘴角,抚着她微的脸,忽地一青丝来,拈在指尖摇了摇,“我拿了这个,就不计较了。”
江蓠一痛,气急:“发肤受之父母,也是能随便的?”
“我都叫夫人一晚上了二十七,当成绳来扯。”
“好了好了,以后我再不这样……不对,分明是你到我手上的!”她无辜地瞪着他。
楚青崖不逗她了,直起唤人把饭菜送到书房去。
“你还没用饭啊?”
“同田家拉扯了两个时辰,来不及吃。”
江蓠不明白,“直接公文不就好了,不开棺就是抗命。”
楚青崖摇。哪有这么轻松?这世上许多事看起来直截了当,要到达目的,总要绕几弯,才够名正言顺。
外间传来侍卫通报:“大人,您等的人到了。”
他拍拍江蓠的肩,“你先睡。”
说完便换了件袍,匆匆走阁。
江蓠把绷一扔,指嘴里,刚才疼死她了!这狗官,也不知查到了什么,突然森森问那一句,把她吓得够呛。
迟早要发现,可越迟越好,她要有充足的把握在楚家人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楚青崖到了书房,屏风后站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