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婵脸一僵:“哦,原来他竟没有为了大梁尽忠,为国捐躯啊。”
就在屋里单穿,只穿给我看。”
姜行坦白:“跟萧舜起事的算不上降臣,该
人捉到了,他什么都不能,还得好吃好喝给治伤。
温婵摆手:“与几位尚姑姑有什么关系,我不是对衣服不满意,有件事我想问你,给我的这凤冠,你让人拆了前朝几位皇后的冠?”
温婵知姜行心中所想,也承他的,金氏早就了,可里的皇贵妃还一直病着,缠绵病榻,就是不死,之前就有朝臣上书,说皇贵妃病了,要不要封后冲喜,被姜行拒了,皇贵妃本就位同副后,虽然金氏这个皇贵妃的待遇什么都是减半的,还不如贵妃,然而名在这就是好用。
温婵眉心:“这个吗,有不合适吧。”
几位尚垂,努力憋着笑。
几位尚了一,忙要跪请罪。
“你这样,史官难免会说你对前朝皇族不够仁慈,你瞧瞧哪个新朝,对待前朝遗族没有开恩呢。”
“这有什么,我跟妻在自家屋里亲近,就算是圣人来了也不能说我得不对。”
“刚两个月,连个动静都没有呢。”
姜行听她话中的讽刺了,却左右为难,温如兴这么一个固执老,他三番四次给了机会,一直放过他,可温如兴就是铁了心跟着萧氏余孽跟他对着,攻西京后,温如兴就算看不大势,只要不再以前梁旧臣自居,不跟着萧舜搞事,他也绝不会再为难他,然而温如兴连妻孩都不在乎了,依然如此。
姜行的作为,温婵心知肚明,他所一切都是为她铲除障碍,皇贵妃在她温婵之前封后,岂不是金氏占了元后的名分,她便成了继后了,所以驳回那朝臣的折,还把他骂了个狗血淋,皇贵妃就一直这么病着,等温婵封后就得死了,而死后追封也是没有的,最多给金家赏赐些财。
“嗯,怎么了。”
“这话怎么说,他到底是你父亲,我命人活捉,虽然受了些伤,但治好了一直在西京别院关着,你和老夫人……”
“你嘛呢啊,大家都还在这呢。”
“毕竟是你亲父,我不能随意这个主。”他万事都要替她考虑。
姜行瞥了一尚:“典仪在一个月后,腹可要放宽一些,不能太,箍着朕的孩儿。”
温婵有一瞬的茫然:“我爹?他还活着呢?”
说完,大手依揽,让她坐在自己上,不释手的抚摸那镶在手臂边缘的牡丹刺绣。
“怎么不合适?”
“你瞧这些不喜吗?怎么脸不好,尚局,你们是怎么裁的衣裳?”见她眉微蹙,姜行还以为她对尚局制的衣服不满意呢。
“就为了这事生气,不值得,今儿安胎药喝了吗?他可闹你了?”姜行大手往她小腹探去。
“怎么了,想什么想的都发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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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行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有些神,连温婵叫他都没反应过来。
姜行的理直气壮还有厚脸,简直叫人叹为观止,温婵已经放弃让他庄重一些,自从开始学会装哭撒,这人的线越来越低了。
温婵摇摇,制止他为难尚姑姑们:“三个月也不显怀呢,至少得四五个月才能看肚,不改也没事。”
姜行抿,似乎很是为难,叹了一气:“你想见一见你爹吗?”
姜行面似有些为难,像是举棋不定的样,他哪里这样犹犹豫豫过,温婵觉得新奇。
他在温婵的脖颈蹭来蹭去,温婵实在无奈,最后不得已拉脸让他好好说话。
“别的降臣是如何置的?”
见她生气了,姜行正:“你知哀帝里有多少金银财宝,他自己都把自己太的冠拆了给妖妃重新打首饰,我这才哪到哪,除了给你凤冠的,那些搜刮的民脂民膏都用来治,垦山分地,我没挖了老萧家的祖坟,把他们陪葬的那些民脂民膏来都足够厚。”
姜行笑了笑:“你怕我被骂?我倒是很开心。”
“你说。”
“有件事,还是要跟你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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