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这里不对劲,先别声。”盛斜示意两人跟在自己后,尔后略一打量,便往总经理办公室走去。
火烧的父亲生意的不小,公司里平时人员密集,各自忙的火朝天。但今天大厦里安静无声,甚至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明明该我们问你才对。”陈妈妈忙把护符给他上,“外面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整个楼里都空了!”
少女纤细的手指在桌上划过,问:“你们家一般是谁采买家。”
盛斜把小刀放回桌上:“不过很显然,他的目的在于你父亲。这死过人,又被镇着的鬼,只有离得越近才会越损运,接着才会家宅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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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怎么来了。”见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原本埋看文件的陈爸爸一愣。
“可是林叔,为什么要这事。”火烧艰难的咽了,后背发寒。
火烧已是慌得没了主心骨,对于这个要求更是求之不得。
“是不是他还两说,但肯定有猫腻。”盛斜拿起一把小刀,撬开桌表面的油漆,示意火烧来看。
盛斜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些是血迹,年太久渗去,才会是这个颜。而且为了不被发现,他们在油漆里加了朱砂用来镇邪,怪不得找来找去都没发现问题。”
二十分钟后,妇人带着两个小辈到达金大厦。
盛斜拿小兔保温杯了:“但是光这样,不至于让你们运势低到频频见死。”
“应该是林叔,不过前段时间他刚回老家。好像说是家里的小孙突然生病,已经很时间没见到他了。”
“怎么可能?”陈爸爸还当是玩笑话,可走办公室一看,笑容便僵在脸上。
两人皆被吓破了胆,只剩的份。
“不好说。”盛斜眉心微蹙,“最好还是去看看。”
火烧此刻还沉浸在震惊里,低看着油漆底的黑印,本反应不过来。
“那他和你们的仇可够大的。”
妇人走办公室,牙齿上打颤喊:“老陈你在吗?”
火烧一炸,艰难回忆:“我爸公司里有些办公设备,也是林叔去的,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
火烧满脸不可置信:“你的意思是?!不可能不可能,林叔在我家都了三十多年,怎么会这事。”
盛斜打开总经理办公室的门,发现和火烧家里的况完全一致。里气并不郁,但都是从办公设备上现的。
火烧把这些事对应上,有些明悟:“怪不得我爸最近好几单生意都不顺利,连年初拍板定的合同,都有好几个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