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绞作两半的门锁也被行挂上去,只要没人动,就不会被察觉。
晏和梦鬼平视着,挑眉缓声:“它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在还是不在。”
“没认错。”盛斜戳住它的肚,“别挣扎了,披散发的认不,给你定罪都不好定。”
盛斜哭笑不得:“你现在还吃撑了是不是。”
肌男不知从哪拿了把蒲扇,给双尾扇风,大嗓门:“他的,什么鬼天气!”
盛斜拍拍手上的灰尘,和晏退了来。
听到这话,梦鬼翻过神啊呜一,了狠劲咬住他的手指,短爪爪上挥动,好像非常生气。
梦鬼松开嘴,看到晏手指都没破,顿时吱哇叫,还试图拽着他的发爬。
梦鬼,又摇摇。
晏伸手也戳了:“梦鬼本靠吓唬别人,以恐惧为。当时那个女人说村尾的房闹鬼,会不会就是它搞来的?”
梦鬼虽然得小小的,但知的到不少。
这会日渐渐升,连风都停了。墙边树影,要么是吐着的野狗,不然就是蔫耷脑的麻雀。
盛斜见状,双手合十,只给它一个小小的脑袋。
盛斜稍稍放开,它又像面条一样呲溜赤血砂,本没有跑的意思。
外打探消息的几个人,终于也撑不住,前后脚回来。
晏抬看去,细细辨认了会,才认这是个什么东西:“梦鬼……吧?”
“应该是说女人还在,但小姑娘不在。”盛斜话音落,就见梦鬼哼哼唧唧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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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问问题。村尾的房,到底闹不闹鬼?”
“……哼啾。”梦鬼不会人言,但被抓住也不害怕,五短的小爪挥了挥,弹的小肚一鼓一鼓的。
“那女人和小姑娘,现在还在村里吗。”
对于这个给自己赤血砂吃的小人,梦鬼还是很有好的。它仔细回忆了,而后摇摇。
晏扔过去瓶,对方接过拧开瓶盖,反而先是递给了双尾。
梦鬼被戳着肚,哼哼唧唧的吐半红雾,显然是还没来得及消化的赤血砂。
梦鬼在阵法里不时打个饱嗝,在赤血砂被吃光前,它都会是盛斜存于村中的‘睛’。
晏看着它那排小细牙,也不好意思装痛的觉。
盛斜溢声笑:“好了,知不是你的了,别咬了。”
赤血砂被吃的还剩薄薄一层,当裹着梦鬼回到阵里。完成了后一步请神,把敌方变我方,还不用担心对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