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候觉得很快,才重逢两个月,就已经和你私定终了,”姜维叹,“可是有时候又觉得很慢,这个我想象中的拥抱,迟了整整两年。”
“也不算晚,”郁斐想了想,“毕竟现在的我比两年前要懂得多了些,我应该可以当好你的男朋友,不再惹你生气了。”
在落日余晖中,两人相视而笑。
姜维便摆上了工,抓着笔看着空白的纸,开始构图。
“嗯,老婆真,”郁斐贴过去,环住了姜维的腰,将脸贴在了他的背上,“可是你还没有给你的夫君画,他现在有失落。”
“可以画更多,”郁斐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我想在你的世界里,一直和你在一起。”
姜维动笔前会思考很久,动笔时却非常利落,线条很稳,几乎不需要修改,一遍成图。
“嗯,知就好,那时可酸死我了,”姜维也没有不好意思,就这么笑嘻嘻地直视着郁斐,“不过现在的我是成熟的我了,不会再因为一个小姑娘再吃醋了。”
“大概是,”郁斐说,“如果现在再有人来找我谈合并什么的,我一定直接和她跨区喊话,当众拒绝她。不会再傻乎乎的跑人家yy去惹你吃醋了。”
“……你想画什么?”姜维笑,“和你的贴贴图我画了很多很多了。”
姜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转过,从凳上去,跨坐在了郁斐的腰上,和他以一个更贴近的距离继续了这个拥抱。
姜维租的这间私人画室在院外围靠山脚人工湖旁的一栋独立两层小楼里,房外表看着虽旧,却有一斑驳的时代。
不知过了多久,姜维停了笔,他有些得意地回看向郁斐,似乎在求表扬:“你觉得怎么样?她们会喜吗?”
“坐这个可以吗?”姜维将一个坐垫推到郁斐脚边,“这里之前从来没有别人来过,我只有一张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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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严“嗯?你又懂什么了?”姜维问。
郁斐从来没看过这样的姜维。脊背直,神专注,好似心里有一个独立且富饶的小世界,只会现在他的画里。
一共三张线稿,两张是绵绵和瑟瑟一起游戏时的场景,还有一张是墨和钢笔两个人的同框。
“嗯,不用我,你你的事吧,我随便看看。”郁斐说。
郁斐默默把坐垫拖在姜维后,席地而坐,仰看着姜维和他的画板。
房间不算大,但采光非常好,临湖是一整面的落地窗,午后的光落来,映着窗外的湖光山,人的心也不由自主的明亮了起来。
郁斐接送姜维时来过这里很多次,却是第一次踏这间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