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能去问还能来问你?”关时越拽着他的衣袖不肯撒手,当初他在重伤在界疗养时,他仅凭借一便喜上安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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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你与你自己去,那差别可大了。”
只是在见到慕知珩的那一刻,他又忍不住去联想还在界的安歌,不过就算关时越再如何去想也只能悄悄摸摸的。
“要不要喝一?”关时越拿起酒杯顺带问了一句慕知珩,得到对方轻微摇的回应后一饮而尽:“等了这么多年,总算是等到这么一天。”
毕竟当年的事一直都是他心中的一刺。
只是这样的沉沦并没有持续多久,关时越很是清楚倘若与安歌在一起,届时他的父母又该如何在乾元宗立足。
“你想知就自己修书去问他,我怎么知他怎么样。”现安歌虽然有隐捭医治,病大致已经稳定,但他离开前还是未能醒来,不过依照慕知珩对他的了解,就算是他清醒着只怕也不会去理睬关时越。
夜,慕知珩坐在院中吃着烤赏着月,这样安逸的觉让他好像又回到从前的日。
见他这个状,分明比黎彦初描述的还要严重啊,于是慕知珩苦婆心地劝:“你与他不合适。”
“当年的事太过于复杂,一时半会没有绪是很正常的。”关时越扯着他往竹林外走:“走,我带你去恒辉峰上烤。”
“好的。”听着他如此急切的样,慕知珩撒了个谎,到时再传个信让黎彦初注意些别走漏了风声。
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与叶司清吵架导致现在退两难的慕知珩再度选择撒谎:“我在想一些重要的事。”
安歌早些年过得太苦,他心中的苦痛是关时越所无法化解的,更何况他们二人的也合不到一块,与其来日互相折磨,还不如趁着现在只是关时越一时起掐灭来得痛快些。
关时越一把将准备开溜的慕知珩薅回来:“别装傻充愣,他的近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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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行。”关时越小声地嘟囔了两句,随后一把揽住慕知珩的肩,继续之前的话题问:“你方才在这里转悠什么?”
“我当然知,我就是问一问。”
“你不是让我少去吗?”
的慕知珩听到这话险些栽了个跟,关时越说的大事便是这个?
因而方才在恒辉峰正殿的那段话,不单单是对慕知珩说,更是在提醒自己。
将所有悸动压的他回到乾元宗,迫着自己将所有的事压,忘记。
“啊,我不认识。”慕知珩从黎彦初那隐隐约约知关时越与安歌的事,但这事他不好过多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