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婵儿带着人端来了酸梅汤还有几凉开胃的小菜和心。
赵三思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安夫人是什么品行,她当然比婵儿看得更远,对于安夫人的示好,她不拒绝的原因,除了说给婵儿听的那两条,其实还有一条——宁得罪君,不得罪小人。
赵三思看到那酸梅汤,也不喝了,赶让人倒了一杯,送到了边,又有些失望,“这天这么,皇后怎么不加些冰?”
赵三思拉着她的手,“皇后的手金贵,可不是用来洗帕的。”
她不怕史书说她顾夕照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后,她只怕史书说小傻是个昏庸的帝王。
当小傻的皇后时,只能谨言慎行。
顾夕照抬朝外看过去,视野很快被的墙挡了。少顷,她低,笑了一。
赵三思面微赧,“汗脏了,到时拿回去洗洗。”
顾夕照拿帕帮她了脸上的汗,“明知,还不让李公公给你打伞,走得这么急。”
赵三思眨了眨,“初一不能喝冰的吗?”
“这帕你收起来什么?”顾夕照注意到她的动作,又把帕从她衣袖中了来。
顾夕照看了一自己的手,垂眸,压低的一句话说得意味,“臣妾这手,确实是金贵的。”
“婵儿正在安排,上就好了。”
赵三思倒也听话,又缩回了手。
安夫人虽没有坏事的胆,但有搬是非的一张嘴。她若待人苛刻了,后里少不得要传她这个皇后不能容人的言来。她这般顾及,倒也不是因为惧了她,拿她没办法,而是她需要她这张嘴把她这个皇后的宽容大度传言去。
委屈吗?
顾夕照看着她火急火燎的样,踏去的脚又缩了回来,就站在檐的凉等着她过来。
如何还会有委屈?
顾夕照盯着她看了片刻,视线慢慢挪,顿在她的小腹,“皇上觉得了?”
众目睽睽,顾夕照自然会给人留面的,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了,跟了过去,拿了一把绢扇帮她扇着风,珠儿奉茶过来,顾夕照快赵三思一步挪开了,“这正午的,冷替,最易中暑,歇气再喝。”
看到人了,赵三思走得更快了,三步并两步地跨了过来,不等顾夕照福去行礼,就一把拉住了她,“前两天还凉凉的,这一太,就得难受了。”
赵三思一僵,赶放开了她的手,佯装咳嗽了一声,又快顾夕照一步了殿,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哎,这天真啊……”
“皇上……”
现在,这是她的家了。
从前是觉得委屈的不得了的,虽不曾有人迫她,但她觉得这个看似富丽堂皇的皇,就是个让人度日如年的牢笼。
一个在床上没脸没的人,到了白日里,就成了不沾荤腥的和尚似的,这奇异的反差,可当真是……可。
顾夕照忍笑,当着人的面,倒也没说什么揶揄的话,只是轻轻柔柔:“臣妾知皇上节俭,但这帕也不是多大的事,脏了臣妾洗了就是。”
顾夕照独自坐在殿中东想西想着,没过多久,外间就传来了人传话的声音,接着,珠儿就笑嘻嘻地过来了,“娘娘,皇上过来了。”
她是小傻力排众议,费尽心机才封的皇后,容不得半污名,因为她的过都会算在小傻上。
顾夕照确定,小傻听她的意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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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赵瑾的夕贵妃时,可以肆无忌惮。
顾夕照把手搭在珠儿手上,起了,“小厨房可是把东西准备好了?”
随着这天越来越,人也跟着乏,顾夕照独自坐在殿中,捂着打了个呵欠,想着小傻等会就要过来了,又拿起刚刚尝过的百合酥吃着醒神。
“皇后,你快殿中去,这会的日太毒太了。”不待顾夕照说话,赵三思就赶朝她摆手,让她往殿中去。
赵三思拿过她的帕在自己鼻尖嗅了嗅,胡了汗,就把那帕收了起来,拉着顾夕照往殿中去,“打了伞也,常不如短。”
“今儿初一了。”
说话间,两人就了殿,远远地就看到赵三思小跑着过来了,后的李忠贤拿着遮伞,着汗小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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