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如今的,私心里还是希望皇后是这后的第一人。
“当年皇上要立人为后时,你们百般阻拦;皇上独皇后,你们不愿,好了,如今皇上照你们的要求来,你们又不乐意了,说不动皇上就来为难娘娘。丞相,您也是个没良心的人啊。”
诚然,李忠贤这个话要帮忙递的,但朝臣这副有事才想起皇后娘娘的态度实在让他有些反。
蔡隽想反驳,但脑转了一圈,发现这些年来确实是如此,又只好摸了摸鼻,笑着:“瞧瞧李总说得是什么话,皇后娘娘乃最是明大义的人,这都不是过去的事了吗?李总还提这些什么?”
李忠贤轻哼了一声,“丞相倒是会替自己洗白,这会知娘娘最是明大义的人了?”
人在屋檐,不得不低。蔡隽继续陪着笑,“对对对,本相如今可算知了,皇后娘娘才是天底最贤惠之人,当初都是我等瞎了。”
李忠贤觉得这话还算顺耳,“得了,咱家晚些时候就去宁走一趟。”
蔡隽一副激不尽的模样,“那可辛苦李总了。”
李忠贤嗤了他一声,没有再跟他贫嘴了。
趁着赵三思午休的时候,李忠贤就去宁走了一趟,把蔡隽的话转述了一遍,瞧着顾夕照懒懒地斜躺在贵妃榻上一副不大上心的模样,他琢磨了一番,又补充:“娘娘就算不为朝政想,也该为自己想想,皇上如今对那几位都无差别对待,这久了,难免就动了真心,到时少不得要让娘娘受些委屈的。”
听到这里,顾夕照才掀了掀,睨了他一,“你也知皇上如今是在戏了?”
李忠贤忙:“皇上对娘娘的心意,定是旁人都比不过的。”
顾夕照坐起来,“皇上如今是大了,翅膀了,会玩的很了。”
“娘娘千万别这么说,您是不知,今儿皇上还在早朝说,各位大臣劝她没用,让他们来求娘娘。可见,皇上这回玩大了,怕是等着娘娘去给她台阶。您瞧瞧皇上这脾气,就还跟个孩似的,就等着娘娘去哄。”
顾夕照手中的小扇开开合合,看着李忠贤,似笑非笑,“你倒是了解她。”
“那是自然,才可在皇上边服侍了这么久了。”
顾夕照了,“那你说说,她这回闹这么一是为哪般?”
李忠贤不敢随意揣圣意,犹豫了片刻,小心:“皇上心思向来难猜,才可是摸不准。”
顾夕照也不为难他,“行了,本得了空,就过去同她说说。不过,听不听,本可就不敢保证了。”
“哎哎哎。”李忠贤赶,“皇上定然会听的,只要是娘娘开了,皇上定然会听的。”
顾夕照挑了挑眉,算作回答了。
虽应承地痛快,但顾夕照并不打算好心好意地劝,莫名其妙地闹了近一个月的别扭,顾夕照心烦着了。
当然,朝臣既然求到了她上,她面还是要给的,当天晚上就寝时,她背对着赵三思,一句话在肚里翻来覆去地琢磨了半天,才面无表地开了,“今日皇上在朝堂上对百官说,是臣妾没有好这些妃嫔,才让皇上荒废了朝政。既是如此,那从明日起,臣妾便去同各位妹妹好生讲讲规矩,千万不要让她们缠皇上缠得了。”
“皇后……”一听自家皇后把错往自己上揽,赵三思就急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给这些朝臣个醒,我最听皇后的话了……”
顾夕照拂开她放在自己背上的手,偏看着她,“皇上真要听臣妾的话,这些日就不会这些荒唐事了……”
“我不是,我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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