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冤枉你?当丰隐恻看到‘帝劫’那一刻开始,你们的计划就开始了。我不知这个计划是你什么时候设计的,但很显然,这一切绝对不与逃不开系。就连那‘思’之毒,也可能与你有关。”
看他一,我:“其实依你的心计,应该是能想到这。但是一旦你不再装连章王,无论如何你都不能一句话不说。人的声音很难改变,你是怕说话暴,所以脆装死到底。”
“知丰隐恻的份,能让他听话地与你换,能神不知鬼孤绝地潜连章王,除了你,我想不还有第二个人。”我叹了气,说:“现在想来,‘帝劫’应该是一个信号,告诉丰隐恻,你已到了连章。”
我淡淡笑:“关于这个,其实,我也不十分确定是你,但是最可能的人却偏偏是你。”
“为什么要这么想?”殇夙鸾闭着,手指依旧搭在我的手腕上,时重时轻地着。
“因为没有‘思’,我本不知丰隐恻对毒有研究,这样的话,即使我后来从微雨手中拿到‘帝劫’,也绝对不会想起去问他,他就不会将毒药换过,这样不你们的计划有多么周密,都会功亏一篑。”
“是我。”殇夙鸾摊手,很快地承认:“不归还是这么聪明。真是,这算好事还是坏事呢?”
挥开他的手,我直视着他的,冷冷:“到我问你了。殇夙鸾,你为何要唆使阮育黎陷害我?”
“阮育黎野心,他手中一旦有了‘帝劫’,一定会直接用药毒杀我和他以为的连章王,而绝对不会绕这么大的弯来陷害我。”我静静地说,“所以我想,你当初给他毒药的时候,一定告诉他说这毒药是曼陀罗,否则,你也不用让丰隐恻特意将毒药换过了。”
“要我说,那仅仅是个巧合呢?那个女所拿的‘帝劫’,也可能是阮育黎自己找来的。并不一定是我提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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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归这么说,真是太冤枉我了。”殇夙鸾垂目而笑,伸手拉过我的手,略带凉意的手指搭上我的手腕。
“因为‘帝劫’。丰隐恻说,‘帝劫’是皇家特有的毒药。能轻易拿到这毒药,又与丰隐恻有关联的,只有你和赫连频。”我扫了一犹自震惊不已的赫连频,接着,“但是赫连频没有理由陷害我,她想杀我容易得很。”
“好吧,”殇夙鸾摊手,“就算毒药是我提供的,也不一定代表与丰隐恻换的就是我。”
“不是你吗?”
“可是,我何必多此一举?可能我最开始给的,就是曼陀罗而不是‘帝劫’呢?”
“那么,你认定是我要害你?”
“可是,这只能说明装连章王的不再是丰隐恻,不代表就一定是我。”
“这么想来,确实很好看破。”殇夙鸾凑近我,伸手拂开我低垂的发,柔声:“瘦了好多,这阵很辛苦吧。”
“药包折叠的方式,”我肯定地说,“我给丰隐恻之前,和他还给我之后的药包折叠方式不一样。而且,曼陀罗是很常见的毒药,没人会用这么普通的东西当作计划开始的信号。”
“此话怎讲?”
昨天晚上开始,你一直没有喝酒。茶衣也一直没有现过。”我缓缓回忆着,“昨夜,赫连频过来喝酒,你居然一声没吭,直地躺着。今天早上,你也半没提起喝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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