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威胁我没用的。”白凡没有躲闪,只是沉着地看着我,目光很清澈。
收了手,我笑了笑,:“我当然知这么威胁你没用,但是这么威胁赫连频的话,恐怕会有用的。”
“你什么意思?”提起赫连频,白凡立刻张起来。
“我的意思是,我想伤你肯定是不到的。但,要是我想杀赫连频的话,你觉得,我有几成把握?”
话音刚落,我便觉得间一滞,白凡并指如刀,指尖传来他的温,却是让我那么心凉。
沉沉一笑,我自嘲:“我用刀,你用手指。果然是实力不一样啊。”
“你……”白凡看着我,目光越发的邃起来,“你若是伤她……”
“怎么?你会杀了我么?”
“如果你真的伤了她……”白凡似乎说得很艰难,结颤抖了好几。
“如果我真的伤了她,你会杀了我么?”我笑容敛去笑容,认真地看着他。
“如果……”白凡在我的直视,目光一转,不知看向何,话也只说了一半。
看着他为难的样,我轻轻笑了起来,走到凉亭边,几只鲤鱼见亭里有了人,以为是来喂,争相涌了来。
“我记得从以前开始,你就很心。不然也不会被人到那个地步。”仰着和煦的风,我想起了很久以前的回忆,“可是,世上没有两全其的事,你选了一样,就必须放弃另一样。我,和赫连频,你只能选其一。”
“你一定要我?”
“不,是给你选择的权利。”我淡淡,“说杀我,是这么难的事吗?”
我地抓着围栏,听到后白凡轻微的呼。
他自小练武,早已能到不轻易被人察觉呼。而今却被我听到,已是很不小心了。
半晌之后,只听他重重地:“如果你伤了她,我会杀你。”
心憋闷的觉一散开了,对付自己人,我一直难以适应。但是对付敌人,我有的是办法。
转,我正:“很好。那么,我们来易吧。你带我去见寿眉,然后救他去。否则,我不但会杀了赫连频,还会让她知,你曾经是我的伙伴。你觉得,到那时候,她还会让你在她边,保护她吗?”
“她不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