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会儿该怎么说才能和丰隐恻抛开联系。
想来想去,竟是一办法也无。
因为除了丰隐恻,我上还有一个炸弹--假怀。
现在丰隐恻被揭是假冒的,即使我真的怀,怀的也不可能是连章的****。何况我本就没有,本就是罪上加罪。
这样一来,连赫连频也救不了我了。
着军报的手更了,这薄薄的几页纸就是我现在的护符。只盼着这个消息能让拖延一些时间,否则就算阮育黎当场杀了我,赫连频也说不什么。
心惊胆颤地回到邑华殿,一门就被好几个太监倒在地。我拼命仰对着赫连频一个微笑,:“这又是怎么了?公主?”
“放开她。”赫连频低喝。
那几个太监竟然像没听到一样,依旧死死扭着我,丝毫没有松懈。
冷冷一笑,衣袖一抖,小匕首从袖中落在手心,我牢牢握住,使尽最大的力气迅速挥。
几个太监没想到我手中还有兵刃,一惊之全散开。其中一个太监的袖应声而破,幸而他闪得快,不过还是被我的匕首扫到,手臂上留一浅浅的伤。
我其不意地伤了人之后,并不逃跑,反手将匕首抵住自己的咽,迅速地退在墙角。将手中的军报向赫连频前一挥,冷笑:“公主,你看这是什么?”
“你怎么会有这个?”赫连频惊诧地问,举步就要来拿。
“别过来。”我用匕首轻轻一划,觉颈间一阵刺痛,对着止步的赫连频将手中的纸翻转过来,冷笑:“这仅仅是个信封,里面的东西我已经藏在别的地方。赫连频,你想知这里面写了什么吗?”
“把它给我。”
赫连频低喝,她等了许久不见的军报竟然没办法看到容,怎能不心急如焚。不过我也知,靠这个也就能保住我几天的命,更不可能凭这个让她放我皇。
“你不是心怀天吗?你不是一切为了你的连章吗?只要我不死,我自然会告诉你这里面写的什么。”我淡淡一笑,目光转,落在刚刚来的白凡上,:“当然,这个军报是范大人拿回来的,这里面写了什么,您知吗?”
我安静地看着白凡,现在的我,只能将赌注放在他上,祈祷我刚刚对他说的话有效,希望他足够为赫连频着想,赌他不会说军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