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真的已经失踪十多年了,那么,刚刚我躺在上面的布,肯定也是挂在墙上很久了,已经淤积了不少灰尘。
或者,还有些小生,比如,蜘蛛什么的,也说不定。
这么一想,我上细细地起了一层疙瘩。
我想我的脸可能有些发绿,因为殇夙鸾突然:“我说了,那布我检查过,虽然脏,可是没有别的问题。”
“我知。”我勉挤了一个笑容,这况,我不能要求太不是么?不过心底却是有些奇怪,为什么殇夙鸾总是能看我在想什么?
“你们两个,说够了么?”宗政澄渊低沉的嗓音在这小小的斗室里泛起回音,听起来不太愉快的样,“说够了,就来找。”
?
我扭见宗政澄渊正在细细抚摸着那把太师椅,不禁叹气。
两把椅,一只烛台,一幅画,两盆假山,两个假的窗,一盏酒壶,一只风筝,一张地毯。
我能从这里看哪里是,那我真是天才了。
想着,我了一个放弃的姿势,这特别专业的事,还是给两个男人去吧。
见这宗政澄渊东敲敲,西摸摸,上左右无一不看了个仔细。
而殇夙鸾也十分谨慎地将四周都检查了一遍。唯一不同的是,他一直拉着我的手。其间我挣了几挣,终于没有挣脱。
“殇夙鸾。”宗政澄渊停止了检查,瞪着那幅画发呆了一会儿,突然问:“我记得,你刚才拉着八仙桌去的同时,还拿了一个包袱,是一块布,是么?”
“不错,我是用来给不归穿衣服时,挡狼用的。怎么?”殇夙鸾一挑眉,。
“那布,是从这屋里拿去的么?”
“并不。”殇夙鸾指指屋的门,:“是挂在外面的,厚厚的折了几折,应该是帘用的。我看打开来足够大,就带走了。”
“那么,机关启动时,是在你拉桌的时候,还是在你动烛台的时候?”宗政澄渊指着放在太师椅上的烛台,沉声。
“同时吧,我一手拿烛台。一手……”殇夙鸾顿了顿,细细想了想,:“应该是拿烛台稍微早些。怎么?”
宗政澄渊看着太师椅,又看了看屋里的东西,:“你们刚才说,八卦,都有哪几卦?”
“乾、坤、坎、离、震、兑、艮、巽。这八卦。”
“它们分别代表什么?”
“它们代表的意思多极了。”殇夙鸾轻笑一声,:“举个例,最常见的对应是,天、地、、火、雷、泽……”说到这儿,他突然停住,神与宗政澄渊略略一碰,惊讶地说:“难,是这样么?可这未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