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宴放好温,或许是心疼她真的累,或许是餍足后的补偿,竟然真的很安分,乖乖帮她洗澡。
“你怎么什么都有?”
“上次你说我手劲大后买的。”沈确宴伸手就要给她抹药。
许棠实在羞耻,在果冻上要走近的时候,纠结了半响还是妥协,凑在他耳边小声喊着,“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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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肤这么?”沈确宴还要说着话逗她。
房间终于只剩他们两个人,本来上佳的床垫都发些声响,混着各其他的声音。
还不对。”
沈确宴挑眉看她,“你还有力气?再说了,我哪没亲过?”
地板上扔着好些东西,她生怕沈确宴一个脚踩爆,那她真的可以直接埋地里面了。
虽然他不人,但说的话却是对的,许棠只能一边羞愤一边任由他给自己抹着药。
刚说完就推搡着沈确宴。
直到他冷白修的手指挖白药膏,看见许棠疑惑的神,“消的。”
许棠上一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沈确宴帮她洗澡。
明明收着力气,却还是不可避免地有痕迹。
结束的时候天都已经微亮,许棠整个人像是里面捞来一样,一手指都使不上力气。
只是嘴角上扬的角就没来过。
她的声音都是从未有过的,听得人心尖都发颤。
沈确宴这回总算是满意,低声笑着,或许是太过愉悦整个人的肩膀和膛都跟着笑得发颤。
他最的就是夸奖许棠。
她本来就已经睡了一觉,现在只剩极度的劳累,却不困倦。
沈确宴站起从浴室面的屉里面拿住个小罐,许棠不知他要什么。
沈确宴俯,贴在她红透的耳廓上呼着气,“叫声老公,让我听听。”
“你慢...”许棠声提醒着某位神极佳,大步星的人。
“那就让狗看着。”沈确宴毫不留。
“好累...”她靠在浴缸边,脸上是未曾消散的红。
许棠连忙捂住,“我自己来!”
“洗个漱。”沈确宴起,把白白净净的女生放在洗手池旁边。
但沈确宴明明一天都在工作,晚上又喝酒,现在却依旧神抖擞的,还能抱着许棠去浴室洗澡。
许棠咬着不让自己有声音,别过脸不理会他,直到洗净后她被沈确宴裹着浴巾抱浴缸。
“不行...”许棠脸埋他肩膀,瓮声瓮气地说着,“我叫不。”
“真乖,宝宝。”
许棠实在被他磨得没办法,“那叫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