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有一首为女写的小诗,叫《秋意》,“凉风昨夜至,簟枕已瑟瑟。小女笑灯,床捉蟋蟀。”我读着读着就会发笑,虽说只有短短的二十个字,可小格格的率可却全然跃然于纸上,我似乎都能猜她眉目间的笑意,也能想象公看着她时候的笑容,就暂且把这个小格格认作是蓉儿吧。公的女嫁给了大名鼎鼎的年羹尧为妻,我不知在年羹尧获罪的时候这个格格是不是已经不在了,如果她还活在世上,那么她的命运也够悲凄的。还有福格,他和公最为相像,只可惜,才华横溢却于公一般薄命,只活了二十六岁。福尔敦也息,中了康熙三十九年的士,比他的阿玛晚二十四年,公在天有灵,知了一定会很欣。
泪。君不见,月如。 共君此夜须沉醉。且由他、蛾眉谣诼,古今同忌。世悠悠何足问,冷笑置之而已。寻思起、从翻悔。一日心期千劫在,后缘、恐结他生里。然诺重,君须记。”
至于公的继室官氏,她的结局至今仍是一个未解之谜。她的曾祖父是大清开国五大臣之一的费英东,父亲是一等公朴尔普。她家世的显赫远远要超过卢氏和颜氏,和沈宛相比更是天壤之别。然而,纳兰祖茔里并没有官氏,在公的墓志铭中对她的存在也只有一句很隐晦的“继室官氏,某官某之女,赐淑人。”,墓碑上官氏父亲的名字“朴尔普”三个字也有被刮去的痕迹。据考,这个朴尔普并没有被朝廷
公的那些儿女里,福格,侧室颜氏所;次福尔敦,妻卢氏所;遗腹福森,沈宛所。有关公的女儿,学界向来有争论。据徐乾学所撰写的《通议大夫一等侍卫士纳兰君墓志铭》,“男二人,福哥。女一人,皆幼。”,也就是连沈宛的那个遗腹都没有算上,即二一女。然而,这个徐乾学与明珠的关系向来纠缠复杂,时而同党,时而政敌,此人对公家事儿的了解究竟是否可信,无从得知。但无论如何,这毕竟算得上的是“正史”了,也是我愿意相信的一说法。
这首词之后是顾先生的两阙让公读罢“声与泣随”的“金缕曲”,从此,我知了公竭尽全力营救吴兆骞的人故事。自那以后,我开始去了解公的一一滴,读公的《饮词》,悟着字里行间那让人“不忍卒读”的。记不清被动了多少次,泪了多少次,尤其是公怀念亡妻的那几阙,实在是让我“声与泣随”。《饮词》三百多篇,字字不离,亲,,友,每当我伤心难过的时候,就喜读公的句,一边读一边静静地泪,心虽伤心凄楚,却也因为公的文字而觉得温滋。
公在而立之年知遇了沈宛,康熙二十四年隆冬时节,福森生,这个时候,公已经走了好几个月了。我不知沈宛回南的时候公知不知有这个孩,我想应该不知吧。我曾经觉得公与沈宛的相识是一个错误,可我现在不那么认为了,就像我文中写的那样,我信她与公之间更多的是“山遇知音”,只不过沈宛是个女人,才有了一夜的愉。尽这段缘分只有短短的几个月,可沈宛此生多坎坷,能够遇见公并被公所怜惜,也实在是无憾了。据说福森很寿,是纳兰家难得一见的有福之人,古稀之年还赶赴了乾隆皇帝举办的千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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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的词集里,有很大一分是为了妻卢氏而作,然而从至尾,却无一字谈及他那个为权相的父亲纳兰明珠。所为何故,我们也许都能知会,公对父至敬至孝,这是为人的本分。然而除却这些,公对待生活和价值的态度恐怕是与他这个权熏心的父亲格格不的,从心上来讲,这隔阂与冲突许是永远都不可能消释的。公走后的第三年,即康熙二十七年,御史郭琇弹劾明珠八大罪状,康熙免了他的大学士之衔,留授大臣之职。从此,明珠府的显赫就远不如过去了。这个郭琇和公同为徐乾学的学生,弹劾明珠就是徐乾学授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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