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陈铎哪是为了养,他是怕玉被蚊咬,养这些除蚊的。”
面对叁个女人调侃的目光,玉不好意思地低,陈康兴奋地拉着她的手:“小婶儿,到时候我能过来喂青蛙吗?”
“当然可以啦。”玉笑着摸了摸陈康的。
只是这青蛙的叫声穿透力实在了些,玉在屋刺绣的时候,它们在叫;陈铎在书房算账的时候,它们在叫;他们俩躺在床上想什么的时候,它们还在叫。
两人自同床以来第一次失眠了。
“它们什么时候不叫啊?居然也不累吗?”
“我猜它们是分批叫的,有的白天叫,有的晚上叫。”
玉小心翼翼地问,“我说,我是说,还有没有可能把它们从我们院里送走?”
“送走了,谁吃蚊?”陈铎看向玉,神中颇有玉不识风的幽怨。
“好好好,不送了,不送了。”玉妥协。
两个人不知何时才睡着,第二天起来一看,绿娥也好,梦丽也好,其他人也是,都是神不守舍没睡好的样。
在陈铎固执的持,大家渐渐习惯伴着蛙声眠,伴着蛙声劳作了,二院确实再也没有蚊了。
玉从外面招了两个小厮,一个叫季九,一个叫季六,是浣南乡的一对兄弟,看起来老实敦厚,送到了小果那里和其他小厮一起学习。
小半个月后,玉的颜阁开张了,开张那天陈锋特意请了舞狮,宋君纬他们收了陈铎的信,也送了礼过来庆贺。
玉将胭脂分为叁六九等,上等胭脂有香味可以定制,售价二十两一盒;中等胭脂颜最好,售价五两一盒;普通胭脂只略次于中等胭脂,一两银一盒。
陈铎对她定价不置可否,只说让她先试试。
孙朝玉要了些胭脂,送给各个女眷们,好好为玉宣传了一,她们其实早已不缺自家制的胭脂,只是听说玉这里有定制胭脂,而且孙送的胭脂确实上等,与自己制的有所不同,因此颇为心动,已有人拖孙过来单。
开业第一天,周边有不少小姑娘过来光顾,都是府招的五个姑娘介绍,她们相漂亮又温柔,女孩们见了没有不喜的,而且胭脂质量比同价位的好,卖的倒是快的。
李骜和冯守时坐在颜阁对面的酒楼,边喝茶边看着门闹的场面。
李骜看向冯守时黝黑的脸,“抹胭脂吗?说不定能变白。”
冯守时抿了抿嘴,委委屈屈,“大哥,你嫌弃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