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
虽然初选过了,但是冀州人才济济,第二能不能过还要提前准备,陈铎陪着陈锋巡视蚕坊织坊,给绣女们打气,又和他算了算账。晚上到了知府府邸对面的酒楼住,酒楼背对着知府府邸,住在后楼二楼能看见知府府。
他拿起腰间的鸳鸯锁,前几日察觉这锁微有瑕疵,去找大哥问,知了大哥想追回他赌去的锁,没有追回,最后找了匠人又了一块的事,他心底难得的生了憾意,他将鸳鸯锁握在手心,冰凉的翡翠衬着他的寂寥,知府府邸灯火通明,只是不知他的玉现在在哪间屋,也不知她现睡了没有,今日是不是很劳累?
李骜回了新宅,在院中舞剑发绪,最后收剑鞘,挂在剑柄上的鸳鸯锁在空中画一漂亮的弧,月明星稀鸟雀啾鸣,他站在院中间,汗沾了他的后背,满的燥意被发去,他握着剑柄上的鸳鸯锁,想起了玉吃到糕时的眯一笑,嘴角忍不住翘起。
玉将鸳鸯锁放在手心,双手合十,沉沉睡去。
李骜极有分寸,这几日每天只来一次,每次都给玉带不同的糕,送完就走,绝不停留。
日日变着样的糕,看着有趣,吃起来好吃,甜的味过后却不得不考虑李骜的动机,这本是无关要的小事,他偏偏放在心上而且每日都。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玉不得不分神思考,但她不能再多说什么了,只能装作不知不明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把衣服绣完了。
李骜将衣服呈上去,王焕试穿了称赞不休,说着要赏她什么。
李骜想了想提议不如把厨的糕方赏给玉,说完后悔自己莽撞了,王焕却好似没多想,同意了。
玉就这么得到了这几天吃的糕方,她很开心和李骜谢,李骜笑了,正要退屋,让玉休息。
玉斟酌了一,还是:“我想现在就走。”
天已晚,燥意又在李骜心中蔓延,他很想起玉的手腕,问她多住一晚怎么了?如果没有他李骜在,她还会这样视这里为洪猛兽吗?
但他什么也说,只是面容平淡地了一气,:“我派人送你。”
“多谢。”玉。
李骜提着灯笼走在前面,玉跟在他后亦步亦趋。
李骜派人准备的车已经到了门,玉刚迈府门想和李骜别,对面客栈二楼的窗突然被推开了,陈铎从二楼一跃而。
他款款朝着玉走来,玉惊喜地看着他,如同看见一个梦,“你,你还真的守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