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就在西域和大周之间来回贩货,过得还可以,一直没有娶妻。”程昱老实回答,说到没有娶妻的时候,他目光中的期待隐隐打动了玉,她心惊地想这人在期待什么?难自己还能在兄们都不同意的况,帮母亲和他重新在一起吗?
玉听得一愣,好奇问:“女是什么?”
“女就是女当家主,男人辅助,如同大周嫁娶一样,只是女人娶男人。”程昱说着微微一笑,又有些落寞地垂了眸。
西域的女各个自有风,西域的男各个眉致,大周与边境平静数载,彼此互通有无贸易往来,也有很多大周人去那里定居,比如程昱。
,便越发笃定他过去离开的原因不是好事,而且极有可能和母亲有关,她慢慢:“这些年母亲一直过得不开心。”
“他毕竟是夫人的孩。”
她来不及怨怪母亲,心里的疼已经密密麻麻的了,原来母亲有过这样的过往、有过这样的遗憾。
玉缓了缓心神,“程叔叔,这些年你过得如何?可有娶妻?”
“知啦。”绿娥抿了抿嘴,“小,咱们回家吗?”
程昱定居的地方名叫山国,是个小国,国人不多,允许女立女,从国外娶男过去。
程昱愣了一,没有应答,玉心里又起了那觉,“不会……是我大哥的吧。”
程昱的脸一变,看着绿娥言又止,玉让绿娥先去,程昱看着玉终于:“十年前,我与你母亲投意合,为你兄所不容,被赶了宋家。”
谈起西域,程昱的话变多了起来,他的才极好,将西域的风光景描绘得栩栩如生,已经现在了玉面前。
“我是想看看你。”程昱低了。
玉已经不是第一次住在铺里了,陈铎虽然失落但已经习以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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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如遭雷击瞪大了睛,看着程昱微张了张嘴,那话让她浑外焦里,她满脑都是母亲,母亲穿着素淡跪在佛前诵经的背影,母亲哭着求自己什么都别问的泪,母亲和陈家女眷一起看戏时鲜活的模样。
“你竟然不恨大哥吗?”
玉锐地想到,也许他会遗憾母亲没有生在西域,要不然父亲死后,母亲再娶一个男人,谁又会觉得不行呢?毕竟大周的男人都这么。
然后她就明白,为什么大哥不喜母亲和自己门,他要母亲为去世的父亲守贞。
如果她生在西域,家里就不姓宋,会姓刘,当家主的就不是大哥了,应该是自己,大哥应该嫁到别人家。
玉眉心微蹙,心里滋味难言,“程叔叔,你给我讲讲西域的事吧。”
玉淡淡舒一气,杏眸看着程昱,带着些审视的意味,“你来颜阁不是偶然为之吧。”
母亲这些年一直过着这样备受猜疑的日吗?玉有些眩,用手支住太,程昱脸有些白,“大小,我和夫人虽然投意合,彼此之间一直以礼相待,并没有逾矩。”
玉抬眸看着程昱,“程叔叔能给我留个地址吗?也许我日后会去西域找您呢。”
玉看着他的脸,微微眯了眯,她模糊的记忆里记得他的脸很清秀的,“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真是有趣儿。
二人谈话结束了,玉送程昱拿上胭脂离开,回了铺二楼,绿娥忙问玉,“小,你和程叔叔说什么了?”
玉怔了一,若是和陈铎好之时,她说不定会和陈铎说说这件事,谈谈心里话,可是现在能和谁说呢?“绿娥,今晚上我和梦丽在铺里住了,你回府和二少爷说一声,就不用过来了。”
“是大少爷派人的,我命大逃过一劫。”程昱勾了勾,谈起自己差被杀的事,他的脸上居然只有苦笑,没有一丝怨怪。
程昱十分开怀地笑了,在玉拿来的纸上写地址,“你和你娘一样,都有经商的天赋,日后肯定能来找我。”
陈铎一人坐在窗前饮酒,微风带来蛙鸣,孤月悬天际,散发着淡淡月辉,只是无人共赏。
“秘密。”玉在嘴上竖起一手指。
“知啦。”绿娥乖乖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