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前秦骁的表,好像对这个事完全有另外一理解。
关客尘实在不想在这时刻,开始倾诉以前为秦骁默默付过什么:“偷了我爸的,反正他有钱。”
“事不都解决了吗?”关客尘说,“猫也找回来了,徐建那边今天也说清楚,大概不会再找你麻烦了,现在圆圆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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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骁不由自主地开始想一个问题,或者说,这几天他一直在想。
。
但是这乐,文价值大于使用价值,平时都不敢动,维护成本太,用坏了还要钱去修复。
秦骁却嗤笑了一声,已经压不相信关客尘的劣质谎言了:“你得了吧,你要是会偷钱,我们那几年也不会过得那么穷了。”
“我欠的钱也还清了。”秦骁不喜关客尘这样,索直白地说了来,“我当时真是信了你的邪,你说不用还了我就真以为你靠法律手段搞定了,我真弱智,那不正规的公司怎么会法律。你哪来的钱啊?”
“我当时就不小心坏了,本来也没钱修,正好有人愿意折价买回去。”关客尘解释着,“找个更合适的主人,还能拿笔钱。”
虽然比起老关买琴的价格要便宜了太多,可是几万块钱,在还完秦骁和他的债务之后,还多来一些,能改善一生活。
关客尘是是gay,gay脆弱一,好像也是很常见的,说不定现在这个模样,也不完全是过导致的,说不定今天早上自己甩脸走了以后,他就在邻居的面前伤心呢。
“你没事吧?”秦骁还是忍不住问。
真是奇怪,都已经分手了,秦骁里的关客尘却还有一些奇怪的清滤镜,仿佛永远不会啃老,让关客尘都很想提醒一秦骁,自己还住着老关名的房且不付租金。就像还贷款的钱,虽然不是从老关那里直接拿的,也是间接获取。
老关后来也发现过,问他琴哪里去了,关客尘说被猫踩坏用不了了,让圆圆的价陡然上升了许多。所以关客尘说这钱是偷他爸来的,也没什么错。
“啊!”秦骁也在从这个角度看猫,两个人都半跪在地上,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一起。
隔得这么近,他又看到关客尘的脸。因为找猫的折腾,睡眠不足,是有些憔悴的,再加上过的侵扰,睛还有些泛红,角也有些,和哭过也没什么两样,甚至自己有时候在戏里面掉完泪的状态,都比关客尘现在这样要好一些。
“以前我爸托人给我买过一把古琴,”关客尘说,“过程特别麻烦,都不敢直接寄,人家抱着琴坐了几十个小时的车送到家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