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挣 第157节(3/4)

陈争说：“那你觉得呢？以你对廖怀孟的了解。”

何沉默了很久，“如果顾只有我一个，我觉得她会一直忍耐去，但顾后来……确实很过分。不过廖的格就有包，我想过她可能被什么思想影响了，只是她自己的话，她可能想不到杀死顾。顾说过她心理有问题，可能去看过心理医生，也许心理医生开导她的话被她理解成杀了顾吧？我不知，法律人讲证据，我没有证据。”

陈争又：“我听司薇他们说，婚礼上你很漂亮，和你现在的丈夫也很幸福。你丈夫知你和顾的事吗？”

何平静地说：“知。他是我服务公司的法务，但不止法务，公司就是他家开的，我们在一起有一半利益关系，各取所需。陈警官，我说过，我是个理智而务实的人。我不相信单纯的。”

陈争说：“抱歉，问了你很多和私生活有关的问题。”

“哪里。”何以为陈争要走了，松弛来，“我确实不知董京和朱小笛为什么会失踪，是不是和那个明星的案有关。如果我打听到了他的落，会第一时间联系你们。”

“谢谢。”陈争问：“你这里有以前他们实习时的照片或者别的资料吗？我想看看。”

何说：“有倒是有，不过你要等一了。不是很重要的东西，我得好好找一。”

半小时后，陈争在一堆文件中看到了一张合照，何站在中间，旁边是实习生。那时的何看上去还有些青涩，不及现在会打扮，董京站在司薇后面，悄悄比了个兔耳朵，都应的齐刘海几乎挡住了睛，挽着何的手，李仁的衣着最土气，张品对着镜傻笑，朱小笛一名牌。

忽然，陈争的视线落在照片右边的女人上，那是都应。视线很快调转，那挽着何手的又是谁？

仔细看，在何边的其实并不是都应，她和都应的发型一样，但角上扬，正在微笑，而都应面无表，和现在一样冷冷淡淡。

“这位是？”陈争指着那像都应的女人问。

何一看，眉心不由得皱起来，“她……”

陈争说：“她也是实习生？和董京司薇一届？但她怎么没和他们一起去‘微末山庄’。”

不止没有去“微末山庄”，四人没有一人提到过她，如果不是看到了这张照片，陈争本不会知当年一起实习的不止六人。

“她……也是实习生，叫祝依。”何的语气变得和说顾时不一样，有让人难以捉摸的难过，“其实她才是他们那一批实习生中最优秀的，都应这发型还是跟她学的。”

陈争忙问，“那她还在永申吗？她有没来参加婚礼？”

何摇摇，“她是最早放弃律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