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几盆,在冷空气中半死不活。许川连忙将植搬到屋,浇了。孔兵查看来,没发现外人来的痕迹,宾法是自己离开的。但他为研究所的所,为什么不声不响地离开?一纪律都不要了吗?
孔兵到底是常年泡在案里的,觉得问题大了,立即联系陈争,“你们宾所不见了这件事,可能不简单。但要查他的人际关系的话,可能要从穗广市,或者你们洛城查起。”
陈争默然片刻,“孔队,我老家就在穗广市。”
孔兵愣住,“那……你有什么想法?”
事实上,陈争还没有力来思索宾法的失踪可能牵扯到什么,“孔队,你这边该派人就派人,先把宾所的人际关系捋清楚。如果在穗广市和洛城遇到困难,跟我或者鸣寒说,我们来想办法。”
孔兵不像陈争那样对案件和线索有着天生的嗅觉,但事有莽劲和果断,既然陈争都这么说了,他立即上队员,前往穗广市。
陈争也要动离开居南市了,他和鸣寒因为追踪凛冬赶到居南市,凛冬没找着人,可能和凛冬失踪案有关的霍烨维死在屠刀,他协助当地警方侦破了“微末山庄”上的四起命案,虽然还剩几疑待解开,也只能留给黎志和李疏来理了。
从机动小组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霍烨维案的凶手与“量天尺”有关,凶手故意在现场用凛冬的运动鞋留足迹,要么是嫁祸给凛冬,要么是更层次的暗示。陈争必须赶回洛城,去和机动小组汇合,计划一步怎么走。
“陈队,刘熏说想见见你。”陈争和黎志接完,李疏赶来说。
陈争知刘熏想说什么,果然,刘熏一见到他,声音就哽咽起来,“陈警官,我很后悔。我不该那事,祝依她,她一定也不希望我变成帮凶。”
陈争安静地听着。
“我的事我真的已经全待了,我利用了梅锋,其实朱小笛很冤,他们那群人中,我只是觉得他最好手,他那天又刚好在‘lake’附近,所以我把他引到了梅锋跟前。他,他不该死的。”刘熏扬着一张苍白的脸,“如果我留在家里守着晴晴,晴晴就不会偷偷跑去,就不会事了。是我的错!我遭了报应!可是报应为什么不应验在我上,为什么要害我的妹妹!陈警官,我妹妹,她还活着吗?”
陈争无法向刘熏打包票,而这个绝望的女人,只想从他中得到肯定的答复,仿佛只要他说刘晴还活着,刘晴就一定会没事。
陈争近乎冷漠地说:“我不知。”
刘熏大哭起来,伸手去抓陈争,仪态全无,“你怎么会不知呢?你侦破了那么多案,你一定知!”
陈争说:“霍烨维案我也会侦破。但我不保证侦破的时候,你妹妹还活着。”
走廊上回着刘熏的哭声,陈争大步朝楼走去,去铁站的车已经等着他。
来居南市的时候和鸣寒一起开车,走的时候车被鸣寒开走了,只能坐铁。不过铁比开车更快,两小时后,陈争到达洛城南站。
南站是陈争调走之后才投使用的,人量大,面积也大,设计得还很有科幻,陈争第一次在这儿车,站后竟然一时半刻没找到方向。
手机响了,鸣寒打来的,“哥,你来了吧?怎么没看到你?”
“我……”陈争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迷路了,“我上个厕所,等就来。你在哪里?”
鸣寒那边安静了片刻,“不对啊哥,你在天坝上厕所?”
陈争:“……”
鸣寒:“我这边显示你已经在东广场了,但你不是应该来西广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