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2)

但是——

大厦外。

轻盈跃第二楼，她收回钢丝，开始探索。

谢天谢地。

洛林一言不发，脱掉了军用外，里面黑的制服。

十七楼。

洛林轻松地顺着地上痕迹辨认这学员的潜路线。

“我是老师，”洛林说，“他们的安危由我负责。”

艾薇终于找到服务所在的位置。

这原本是某个互联网企业的大楼，墙上的logo残破不堪，悬挂的那些海报也已碎成尘埃，只有那些人类仓皇撤离时留的桌椅板凳还在，蒙着厚厚灰尘。大厦光稀薄，早已停电许久——人工智能控制着荒废区所有的电力资源，它们不需要灯。

松锋吃惊：“您要自己去吗？”

他很快察觉到，这里不止一个服务。

他的军用外是特制的，本为抑制锐的觉，若是近打斗，便有些累赘了。

但援兵还没赶到。

这血的味。

希望今天能给对方一个教训，让他（她）好好地记。

对方在翻跃时不慎受了伤。

里面的程序会帮助她锁死这台服务，之后才能彻底切断供电——再引爆它。

洛林问松旭：“能和去的学员联络么？”

洛林未置可否：“里面还有学员。”

艾薇走到中位置，抬往上看，一层层的栏杆，的玻璃天窗上满是灰尘，漏不丝毫日光。

松旭神复杂：“……你还是这么要。”

她取一个u盘，准无误地找到接，刚刚，面前黑漆漆的大屏便猛然亮起光芒。

艾薇已经用激光枪削断遮住大门的藤蔓，冲大厦。

洛林微微俯，皱眉，从这血中嗅到熟悉的气息。

这座大厦中有它们的服务，自然少不了信号屏蔽的手段。

不妙的觉缓缓涌上心。

不是第一次理这状况，同人工智能作战的这些年，什么七八糟的东西都现过。

“这是风险降到最低的法，”松锋补充，“我们不能再搭上其他人的生命。”

艾薇不在这里。

等到松旭说“有个同学还在大厦中”时，洛林不悦：“谁允许你们擅自行动？”

松旭立正：“报告老师，况急。”

着炸弹附近遗留的线路找到痕迹，小型的信号探测也有烈反应，她捺住激动心，飞快地持枪追到旁侧的废弃大厦。

通讯没有任何讯号，人工智能比人类更懂得如何屏蔽链接。

意料之中。

松旭叫：“老师，我申请一起。”

“你在这边放信号扰，”艾薇不忘告诉松旭，“——留在这里指路，等其他人到了，记得告诉他们，我在大厦中理服务。”

他有条不紊地分着工作，仰脸看了看耸云的大厦，和外面密密麻麻的藤蔓，以及那被激光枪切割的方形空。

炸弹也不止一个。

松锋注意到他的视线：“官，我们可以走远一些，通知空军来炸掉它。”

看得，对方基础知识很扎实，只是严重缺乏实战经验——正常况，探险队不会搜索这样的大厦，搜索时间、潜在风险，保险起见，会直接呼叫空军来炸毁。

松锋说：“荒废区还擅自行动，应该承担后果。”

她先打开盔上的探照灯，了气，打开手腕上的设备，对准发。

他迈黑漆漆的大厦。

嗖。

艾薇无动于衷，定定心神，等待u盘中的东西拷去。

幸好蹭的课上有教她如何理。

“三十分钟，”洛林简短地说，“三十分钟后，通知空军炸毁这座大厦。”

艾薇不得不自己动手。

韧的钢丝，稳稳地缠住三楼栏杆，艾薇稍稍往一压，足尖一，那钢丝便拉着她直直往上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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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淡的椰香。

松旭说：“信号扰，不能使用。”

其余的气味都刺激不到他。

沿着痕迹寻到五楼时，洛林注意到，栏杆上有一滴血。

洛林是第三个赶到现场的人。

洛林侧看他一。

他顿住。

“驳回，”洛林冷峻地离开，“我不想再添个累赘。”

玻璃窗外也爬满藤蔓，电梯不能用，而服务不在第一层——这里有四十五层，走楼梯会累死人。

“违反纪律，回去后到我办公室领罚，”洛林转，“松锋，你带三个人，负责拆掉剩的炸弹；边幕，另一个服务的位置在六钟方向的白房中，你带五个学员去关闭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