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说是担心本劳,换着养。”石皇后眸底闪过一丝异样,叹气,“煜王今天找本来,到底是为什么?”
石皇后一愣。
“本去求见过两回,都被打发了,不见就不见吧,太后说陛得了怪病, 样貌变得丑陋不能见人, 可就算丑了, 对本又有什么可躲着的?八成是还在生气吧!”
“而且,西江犯,岭南王正兵制衡,皇嫂系着岭南王,太后不敢冒然动作,所以只能瞒皇兄的事,稳住大局,皇嫂,你觉得臣弟说的对不对?”
“一国君王数月不早朝,却让太后代理,这合理吗?”李霄定定凝视她,“非但不上朝,连人都不见,是不是了什么意外,太后担心国基动摇,秘而不宣?”
石皇后微微一叹:“也不全是, 但, 或许当初本不该说?可她栗墨兰那样的事,我怎能装瞎?”
素颜的石皇后坐到他对面,看起来十分憔悴。
“哪会有人发现?这几个月, 陛一次也没面, 太后在为西江的事烦心, 本倒是乐得清闲。”
“里没人发现皇嫂来吗?”
斗篷, 的斗篷一双男常穿的黑布靴, 等了李霄所在的房间,有说有笑的两人停住,云听尘赶忙起来躬行礼,退去带上了门。
“煜王大费周章约本来, 要说什么?”
“若是皇兄不在了,那自然是心儿继承大统,他的生母栗娘娘被狼吃了,到时候新太后只能由皇嫂你来当,如今母后慢慢把皇嫂跟心儿分开,是不是,未来太后的位,她想留给别人?”
石皇后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可说都说了,皇帝又这样,也没什么可瞒的了。
李霄给她倒了杯茶。
李霄挲着茶碗边沿,问:“皇嫂,你说,皇兄是不是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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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一圈房间,确定无人, 这才掀开了兜帽。
于是,她:“煜王你说,陛生本的气也就罢了,怎么能连肖妃也不见?真是奇了,太后竟很喜肖妃!”
“这么说, 是皇后将栗娘娘和肖天耀的事说给陛的?”
李霄轻笑:“生皇嫂的气?”
“皇兄也不来见皇嫂, 整日就在寝殿待着?”
石皇后陷恍惚,李霄一看,确定她的确什么也不知,十分无奈。
脑呢?
“臣弟听说,心儿这几日被太后送去肖妃那养着了?”
李霄微笑看着她, 并未起, 只是招呼了一声“皇嫂”。
他约来的正是皇后石氏。
想到肖妃是太后保着的,石皇后慢慢睁大了睛。